可是想到雪见和勋还留在那里,她就无法完全放松。尤其是雪见,她几乎是被赶出家,却在为家人不停行动。虽然她说都是些看似荒诞无稽话,然而现实好像真在向她话靠拢。
寻惠想,她至少要保证点,那就是无论雪见怎行事,最后都能回到这个家。她必须这做。
寻惠行在中央高速公路谈合坂服务区提前吃午饭,带円香到小卖部逛逛,十二点半左右回到车上。
“这样可能到得比预定时间更早,早知道就不上高速。”俊郎在驾驶席摊开地图嘀咕道。
“不能早到吗?”寻惠说着,把円香抱进后座儿童座椅。
“也不是不行,就是那边也需要准备。”
听说俊郎朋友,也就是别墅主人在那边等着他们,还要招待他们吃晚饭。
“没错……可能旦知道,们就会觉得异常简单。”
“如果只想在背后制造殴打痕迹,可以把金属球棒放在地上,然后仰着倒下去……”
雪见语气没什自信,也许只是临时想到理论。
“这很难说。万伤到腰,那受到损伤可就不只是殴打痕迹。”
“也对啊……”
,雪见表情越来越阴沉,最后愁容满面地叹口气。
“是吗……”勋只能这说。
他暗想,野见山都说对。焚毁场家火焰也蔓延到池本、关与梶间家,而且势头越来越旺。他们曾经有灭火机会,可正是他白白浪费掉。他所做唯行动,就是拼命试图挣脱那个连是否存在都令人疑惑枷锁。
“怎样?”雪见问句。她好像猜到勋在这里干什。
“听说那个人小时候也经常后背受伤。”
“打个电话给他吧。”
俊郎用手机联系对方,告诉他可能会早到。那边表示没什问题。
“好,走吧走吧。”
俊郎哼着歌发动汽车,并入主路。道路并不拥堵,他们路畅行无阻。没过多久,円香就睡着。
车子渐渐远离他们家,也点点远离日常。最近发生许多令人精神紧张事情,现在能跟那样日子拉开距离,寻惠多少能松口气。
“再说,这听着也不像有自残行为人经常使用方法。应该有什特殊,真会令人上瘾方法……”
“是吗……那真要这样想,真很难想到啊。”
勋虽然能反驳别人看法,自己却也没什主意。
二人陷入沉默,唯有时间静静地流逝。
*
“啊……?”
“好像是自残行为。他就是忍不住伤害自己身体。而且他还经常拿着球棒……”
“那他就是在这里又用次小时候做法……?”
“有可能。”
“既然如此,应该不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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