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可能性的艺术：通过比较理解政治（6 / 8）

其实，政治对国家命运具有根本性影响，不仅仅是政治学者看法。些其他学科人也是这看。比如著名经济学家诺斯（DouglassNorth），他对工业g,m看法就非常强调政治因素。们都知道，工业g,m具有划时代意义，但是，关于工业g,m，个经久不息问题是：为什工业g,m最开始发生在英国，而不是其他国家？为什是英国人发明蒸汽机？当然，关于这个问题，百个学者可能有千个看法。但就诺斯而言，他把问题答案追溯到英国光荣g,m。他看法是，光荣g,m成功地“把权力关进笼子里”，带来所谓“可信承诺”（crediblecommitment），使得民众获得前所未有财产安全感，产生投资、生产、创新动力，最终触发工业g,m。这种看法被称为“制度主义”，直到今天，还有很多经济学家都是制度主义者。

政治限度

当然，强调政治力量，并不意味着政治万能论，尤其不意味着政治制度万能论。前面说到过，非常喜欢俾斯麦那句名言——“政治是可能性艺术”，“Politicsistheartofthepossible”。其中，“thepossible”这个词非常重要，为什？因为它本意正是强调政治不是魔术，它不能抵达“theimpossible”，它不能做成无米之炊，它不能让水变成油，它不能发明永动机。

所以，常常和学生强调点：政治在社会中。什叫“政治在社会中”？就是社会条件构成政治选择半径，也影响政治选择结果。们都听说过个成语，叫“淮南为橘，淮北为枳”。这是什意思呢？就是同个物种放在不同气候、土壤、环境中，它长出来东西有可能很不样。

举个例子。菲律宾在1946年刚独立时候，它宪法和美国宪法非常像。原因是，在那之前，菲律宾是美国殖民地，所以它宪法是在美国指导下制定。但是，结果大家都知道，菲律宾后来发展，无论是m;主制度，还是经济发展，都不像是美国，离发达国家都很遥远。所以，同样宪法，“淮南为橘，淮北为枳”。

再举个例子，北欧国家，像瑞典、丹麦、芬兰这些国家，都被称为“m;主社会主义”国家，被视为是治理典范。但是，很多人不知道是，前面们提及查韦斯，他也把他在委内瑞拉社会实践叫作“m;主社会主义”，不过，们在前面也说，他“m;主社会主义”带来，却几乎是国家崩溃。可见，此“m;主社会主义”非彼“m;主社会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