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方淮结束
手上
工作，起身往宋榕檀这边走来。
原本放在方淮位置图片失去遮挡作用，宋榕檀下意识手忙脚乱去遮摄像头。
[？？？]
[你他妈在做什
？像个恋情曝光小偶像？]
[让
看！让看！！]
[哈哈哈哈哈他妈爆笑]
[比巴卜，好会说好敢说
男]
[说实话就River老板这个礼物数，要个微信不过分吧？]
[啊？这不好吧……]
[哈哈哈哈你们别误导路人笑死。]
看到这条弹幕，宋榕檀耷下眼皮看看方淮——冷淡青年无动于衷，甚至把手机放下来。
“哪儿那夸张……”他小声吐槽。
明明某些人点反应都没有。
宋榕檀手背斜斜支着下巴，道：“指挥路人四排啊……那抓三个段位差不多直播间观众？别人不听怎办。”
“River老板，上车吗？”他注意着画面里方淮动作。
个日光浴留言今天试试指挥路人四排吗？]
[River老板整活虽迟但到！！]
[好家伙论整活还得是River老板！]
宋榕檀眼神瞥过摄像头左下角，看见方淮正拿着手机。
他笑下：“River老板今天不想看什手枪闯单人赛？”
[淦！宋榕檀！臭狗！让看老公眼怎！]
方淮淡淡挑下眉，没说话，但看宋榕檀眼神里充满“你解释下”意思。
宋榕檀顿下，开口：“
[确实要过微信，狗子主动要，River老板冷漠拒绝，草！]
宋榕檀啧声：“不是……”他止住话头。想下，还是含糊着把话题绕过去。
他不知道方淮是不是介意自己账号被曝出来。
并且……也不知道该怎反驳。
用抽奖系统随机挑选三个钻石段位观众，宋榕檀开着自己[ringring]小号就进游戏。
方淮在键盘打字动作顿下，偏头看眼宋榕檀后脑勺，眉头微微皱下，但还是拿起手机回复。
[River：不，还在工作。]
——果然是他。
“上班摸鱼？这喜欢看直播吗。”宋榕檀看着画面里人，没忍住笑两声，半晌才伸手蹭下鼻尖，轻咳下控制住自己笑。
“靠，宋榕檀你他妈撩粉丝？！”边听好久比巴卜终于忍不住，狠狠吐槽，“做个人吧你！！”
镜头里，方淮在手机上打字。
[River：放假就不让你操作。]
宋榕檀轻笑：“这体贴。谢谢老板。”
[日……狗子，求你，别这笑。他妈在地铁上脸涨红。]
[嘶、嘶哈。他妈现在竟然不知道该羡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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