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多琳说，“小姐，您是这世上对最好
人，不想离开您，也不想拖累您……”
莉莉丝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自己喉咙被堵住
。
“小姐，很庆幸还有这
个办法，如果这世上没有这种办法，又要用什办法来证明自己清白？”多琳说，“难道要死吗？但是死以后就能清白吗？会不会还有人指着尸体说：‘她是因为害男人内疚。’‘她是畏罪z.sha。’‘她是
个活不下去、*荡女人！’”
“到底为什要证明自己清白……”莉莉丝嗓音干涩，“这不是解放方法，你这是给自己加镣铐，这是在刀尖上跳舞。”
多琳哀声道：“可是，小姐，难道不做这种事，生活就不是在刀尖上跳舞吗？”
究竟要证明什？
为什要证明？
要向谁证明？
证明又有什用？！
多琳吼道：“因为大家都在说下贱，说勾引男人。那些男人对动手动脚，还用言语侮辱！”她擦着眼泪，“小姐，有几个瞬间，真想到死。可是不能死，答应过您，要在您身边。”
姐！小姐！”多琳被莉莉丝拽着，踉踉跄跄地走在被晚霞染红走廊上，“您这是要干什，们要去哪里？”
“神殿！”
“去神殿干什？”
“去把你头上那该死东西弄掉！”
“不，不！”多琳用力挣脱，“小姐，这是圣印。这个旦印上，就无法消除，不去，这是求来，不能抹掉它！”
莉莉丝声音仿佛来自记忆深处：“所有人看到你额头上印记，都会好奇你过去。你刻上这个东西同时，也把过去印在脸上。如果有男人袭击你，你不仅会被折磨、羞辱，甚至会死。即使你死
“你可以留在身边，会想办法！”
“要清清白白地留在您身边！”
“你本身就清清白白，知道你清清白白！”
“可是别人不这样认为，他们不但会侮辱，还会侮辱您，会拖累您！”
“不怕！”
“当然知道这个东西旦印上就无法抹掉！只是……只是……”莉莉丝甩掉多琳手，对着她吼道，“你为什要印上这个东西？”
“这不是最好办法吗？”多琳说，“有这个，所有人就都知道，只要活着，就是清白！哪怕以前有错，只要以后不犯错，不死，就是清白！”
“你为什要证明自己清白？”莉莉丝问道，“什叫作清白？什叫作不清白？你为什要自求贞洁，还要把贞洁印在脸上，为让别人去看？你为什要千方百计证明自己清白？”
非得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清白吗？
定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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