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
她爽快的回答让我的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那,女人在欲求不满的时候也会找一夜情吗?”
我知道这种迂回式提问很卑鄙,幸好她似乎没察觉我的意图,摇头说:“有可能会,但女人一夜情遇见疯子的概率很高……再说还要避孕!只有女人单方面担心怀孕,太累了,所以想做爱的时候,在家里自己解决是最好的。”
她手指向刚才那个箱子,暗示那个自慰用品。
“女性主义者不是很讨厌男人开黄腔吗?还发起了MeToo运动……”
“喂,你够了。”她伸手捂住我的嘴,不是为了挑起我性欲的恶作剧,而是真心要我“闭嘴”。
我慌张地移开她的手抗议道:“我是说真的!女性主义者的形象就是那样。像是B舍监注【B舍监:出自韩国小说《B舍监与情书》,描述从没交过男友的万年单身B舍监,收到许多情书之后,开始动心的过程。】那样超级挑剔,讨厌全天下的男人……”
那一刻她发自内心地深深叹气,并且转身背对我说:“你还是睡觉吧。”
“为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我就是不理解才这样说。”
用品都长这样吗?”
“唉,你这个天真的男人。这是帮助高潮用的。”
“哇!怎么用?”
“还能怎么用?唉,下次用给你看,现在我懒得动。”
她伸懒腰躺到我身旁,我顺势拥她入怀,却被她推开。
“一个人做有点那个吧……和两个人做差很多,不是吗?”我装腔作势看向她。
对吧?当然是这样,和我亲热好太多了,不是吗?
她双目圆睁地回答:“才不是好不好?这个是言语无法说明的。不然自慰用品怎么会被叫作家电伴侣?家家户户都应该准
“要不要再多看几本书?”她头也不回抛出一句令我后背冷飕飕的话。
我从她背后搂住她的肩膀,真挚地说:“不能说明给我听吗?拜托。”
她思索片刻后叹气翻身。这次她面朝天花板平躺,我从侧面看着她,她的眼神透出复杂的情绪。
“因为你连性侵和性关系都不会区分。每个人都不喜欢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迫做任何事,女人也是人,怎么可能没有性欲?”
“原来如此。”
“去冲一冲再来抱!汗流浃背不觉得很难受吗?”
“哦,知道了。”
我尴尬地到洗手间冲热水澡。冲澡时我的脑袋一团乱,她整理安全套还不够,甚至有自慰用品。我知道她变成了激进女性主义者,而这些东西和她变成激进女性主义者有关吗?我有点混乱。
我用毛巾擦干身体和头发后回到房里,见她已经收好了那个箱子。我躺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问:“女性主义者应该不讨厌上床吧?”
“什么?你为什么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