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作家走没几步就停下来,不是吧,雄心勃勃正打算上演场好戏,内心突然涌起阵虚无,不得已地起停下步子,随即打量周遭环境。果然不出所料,这里是可吸烟区域。
他从夹克口袋掏出个银色香烟盒,从中抽出根香烟叼在嘴中,接着用高级之宝牌打火机点燃香烟。又不是什不起事情,却莫名感叹于他那气呵成动作。假装自己也是来抽烟,刻意跟他保持距离,用眼角余光观察他动静。
他抽口烟后立刻讲起电话,第句话是这样:
“嗯,崔律师,是。有个疯女人……”
不夸张地说,听到那句话瞬间脊背发凉。疯女人?难道是说女朋友?屏气凝神地偷听他对话。
直到下班前她依然无声无息,下午借口去洗手间打好几通电话给她,结果都是无人接听。放心不下她,时冲动,下班直奔她出版社。在地图软件上输入出版社名字,屏幕随即跳出出版社地址,位于合井附近,离地铁站步行五分钟距离。
在抵达出版社大楼之前,又次打给她,仍旧无人接听。想直接进去找人,但考虑到这不是她作风,再说这样做对于她状况无济于事,所以决定在大楼前等她出来。
要命是,出版社所在大楼楼是家颇有人气马卡龙店,店门口顾客大排长龙,大多是女性。由于必须确认她行踪,不能跑太远,只能别无选择地徘徊在大楼门口。感觉得到那些女顾客注视眼光。太尴尬,尽可能保持定距离。
时间分秒地过去,张写着“今日售罄”白纸不知何时贴在马卡龙店店门上。下班高峰时段眨眼间过去,天色也暗,她依旧没出现。
正打算转移阵地,到附近咖啡厅等她时,名像是高中生女孩向走来,问:“叔叔,这家马卡龙店关门吗?”
“是个出版社编辑,她说性骚扰她。拜托,们不过是起喝过酒,是对她表达过些
呃,叔叔?指指店门口那张白纸说:“今日售罄。”
尽管很介意那声“叔叔”,但还是很亲切地回答她。
就在要离开之际,那个女孩又次问:“可恶!每天都卖完,你知道他们今天大概几点关门吗?”
烦不烦啊?这个都要问。心里这抱怨着却不受控地回想马卡龙店关门时间。就在这时,出版社大楼下班人潮涌现,其中有个四十多岁、戴眼镜大叔。哎哟,那位大叔好眼熟?
对,是那个混账!那个折磨她混账畅销作家!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气得双眼几乎能喷火,把因没买到马卡龙而焦虑女高中生抛在身后,十万火急地跟着那个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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