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组长太过分,同样身为女性,你不觉得她太过分吗?不但不维护自己下属还……”越想越觉得那个组长可恶,差点骂脏话。她却说:“确也因为组长态度感到难过,但追根究底,最坏还是那个混账作家。”
“是因为你工作能
然而,后续发展如预期般令人遗憾。
当然,那个朴作家气得跳脚,狡辩称那些暧昧肢体接触和*言秽语源于自己喜欢和每个编辑交朋友个性,只是在气氛不错场合下做出友好行为,甚至反问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最后朴作家自以为帅气地做出结论:把他人好意视为恶意,不和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人合作。
“组长要对那混账致上真心歉意。拜托,要道歉人是他。”
“太过分……”
“太生气,真想把事情曝光在推特上……”
烈。她忍住叹气欲望,打起精神回答:“作家天到晚拿有新点子当借口,能怎办?很清楚那位作家对们出版社重要性,所以才开不口,也觉得很累。”
组长摆出副爱听不听样子,歪头道:“朴作家性骚扰你?他不是那种人……”
她晚步意识到,在这场对话中组长始终都双手环胸,也就是说,组长直和她保持距离,散发出拒绝帮助信息。
“你敢当着作家面说这些话吗?”组长恶狠狠地盯着她。
她毫不犹豫地答道:“敢。”
这句话使想起早前那混账作家打电话模样。对方已有防备,抢先联络律师,大聊诬告话题。她斗得过他吗?气归气,现实是冷酷无情。
“太委屈,做坏事明明是那个家伙。”
“是这样没错……”
“不过如果和他真开战,肯定会是场漫长又辛苦战争。组长不相信,出版社人也认为靠卖弄姿色上位。大众会相信吗?会不会最后遍体鳞伤只有?”
不确定在这种情形下,是否给予女友否定答案和无条件支持才算得上是个好男友,不过也说不出那种话,只好巧妙地转移方向:
“那就三方对谈吧,这不是听你单方面说辞就能下判断问题。”
“好,就这样办吧。反正作家约今晚见面,请他过来公司就行。”
这次轮到组长慌张,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而且她还摆出副绝不让步模样。
几小时后,她、作家和组长坐在同张桌前,进行三方对谈。
真心佩服她。回想起自己明知对方是个龌龊无耻之徒,和他正面交锋时仍不免紧张,她却不因对方拥有名声、金钱、权力和豪华名车而退缩,无惧直面那张油头粉面脸,五十地说出真相——“你性骚扰,你必须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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