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跟他母亲流着一样的血。”
江郁眉心一跳,盯着贺诚朗:“什么意思?”
这人不是贺哥的父亲吗?
阳光倾泻落在了干净的地面上,内侧的墙边空出了一大片阴影。
贺诚朗靠着墙半个身子隐藏在阴影中,声音没了笑意淡淡道:“代表着他们都是疯子。”
江郁撇了撇嘴懒得跟一个谎话连篇的人说话:“你挡到我看医院简史了。”
贺诚朗笑了一声:“不相信?”
江郁:“……”
好吵。
贺诚朗:“回去问问沈明柘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江郁瞳孔收缩,怔愣的看着病房。
耳边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打断了江郁的思路,穿着西装皮革的身影停在了江郁面前。
“你就是江郁?”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出声道:“不对,应该是沈家的小儿子。”
江郁看着眼前中年男人与贺昭寒有些相似的面孔,眉头皱了起来目光带着警惕,没有开口接话。
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慈眉善目:“这小子有点本事,竟然真的找到你了。”
再一次打开病房室望着病床上的人,目光淡漠。
江郁看着贺昭寒的背影,乖乖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病房的门即将关闭的时候他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嘶哑的女声。
“贺诚朗你还有脸来见我?!”
“咔嚓”一声轻微的声响,病房门关闭阻挡了歇斯底里的声音。
江郁的指尖捏了捏,对于这个名字只有陌生。
“我看了你们录制的综艺,小寒表现得跟他母亲一模一样。他们天生就是表演者,虚假的深情信手拈来游刃有余。但是疯子的基因改变不了,他跟他母亲很相似,从很小的时候就表露出来恐怖的独占欲,当他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这种病态的基因就会发作。”
“发病的时候,他连亲情都不会在乎。跟这样的疯子结婚,你要小心了。”
江郁手指蜷紧,浅色的眸
江郁被吵的有些烦:“您有什么事吗?”
“砰”的一声,病房再一次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江郁愣了一下,眼睛连忙看了过去神情有些紧张。
贺哥没有受伤吧?
贺诚朗视线落在江郁身上,随后听着病房中嘶哑的女声喊自己的名字。他脸上的笑意消减了几分。
江郁唇角抿直,眼前的中年那人看起来慈眉善目,细心观察就能发现是笑面虎,皮笑心不笑。
“你是谁?”
中年男人眉头皱了一下,很快舒展开:“他没跟你说过?”
“我是贺昭寒的父亲,贺诚朗。我抱过小时候的你。”
说谎。
贺诚朗是谁?
贺哥的父亲吗?
疗养院的房间做了隔音加固,哪怕是在这总情况下江郁隐约还能听到病房里的声音。
“你是要没出生就好了。”
“为什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