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们就动手,把那个穿白裤子年轻人从广告牌上撕下来,仔细着不要损坏那个姑娘。那是件可以做到事情。接着,克罗普建议:“们不妨把虱子搞掉点。”
并不十分起劲,因为这样做对衣服没有什好处,要不两小时,个人身上又都是虱子。可是当们把那幅招贴画又深入考虑番时候,宣告说是愿意那样做。甚至还想得更远。“们不妨再看看,是不是也可以找出这件干净衬衣……”
克罗普话倒也颇有道理,他说:“最好能够弄到短袜。”
“短袜,或许也可以弄到。咱们好歹出去找找看吧。”
这时候,勒尔和加登晃晃悠悠荡到这里来。他们朝那张海报瞅眼,于是谈话就马上变得相当下流。勒尔是们班上第个跟女人发生过关系人,他就把那种叫人兴奋详情细节统统讲出来。他自得其乐地欣赏着这幅图画,而加登便在旁得力地附和着他。
他兴趣却要少得多。
广告牌上这个姑娘,对们来说是件神奇事。们完全忘记还会有这样事情,甚至到现在,们还不太相信自己眼睛。好几年,们没有看见过这样光景,没有看见过这样快乐、美丽和幸福光景。那是太平时世,太平时世就应该这样。们不禁情绪激动起来。
“不过只要看看这双轻巧高跟鞋,她不可能穿着它行军走出公里路。”说道,随后开始觉得自己很愚蠢,因为像这样站在幅图画前面,只想到行军啊什,简直是荒谬透顶。
“她能有多大年纪?”克罗普问。
估计道:“至多二十二岁,艾伯特。”
这倒并没有引起们反感。谁要是不下流,谁就不是个士兵。不过那个时刻不太适合们,因此们就侧着身子走开,向除虱站齐步行进,心里怀着种感情,仿佛那是家出色男子服装商店似。
们宿营那所房子,坐落在条运河附近。运河边有几个池塘,侧边栽着白杨,运河另边也有些女人。
靠们这边房子里,都已经没有人住。不过在另边,偶尔还看得见几个居民。
傍晚时分,们便出去游泳。有三个女人沿着河岸在溜达。她们慢慢地走着,也没把
“那她要比们大。让告诉你吧,她不会超过十七岁!”
这句话叫们浑身起鸡皮疙瘩。“那挺好,你觉得怎样?”
他点点头。“家里也有条白裤子。”
“白裤子,”说,“可是像这样个姑娘……”
们相互斜睨眼。这里是找不出多少可以夸耀之处,身破破烂烂、油腻腻、脏兮兮军服。要竞争是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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