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我其实早就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因为你妈妈是我家的佣人就那样对你,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岑近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是在念经吗。
谢吟池愣了愣,当着岑近徽的面,把那些盒子挨个打开,一共六道菜,他每个都夹了一筷子丢进嘴里,连嚼都没有怎么嚼就这么三两下吞咽了下去。
这么一圈尝完只为了证明自己的好意绝非向壁虚造,可谢吟池差点被噎住,借着旁边的酸梅汁往下顺,还是咳的两腮粉红,含糊不清的为自己辩白。
“你看,我都吃过了,我什么都没有放。”
岑近徽没有想到谢吟池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请自己吃饭,看着他咳得涨红的脸,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心生愧疚。
岑近徽对上谢吟池直勾勾得目光,不自觉得躲闪了一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书桌前,打算继续沉默,并且暗自懊恼自己居然会对这个人渣愧疚。
,这不就是专门从外面打包好饭餐喊自己一起吃?
这饭里面要是没有加点他放的秘制调料,那才真是见鬼了。
岑近徽冷冷的扭过头去继续看书,“我今天不想吃晚饭。”
“不吃晚饭?”谢吟池打量了他一眼,善解人意道:“你是在减肥吗?”
岑近徽握着钢笔的手紧了紧,没理他。
终于,刚刚关上情感阀门的岑近徽觉得他太过聒噪,“你能不能别说了,现在说这些除了浪费我的时间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有。”谢吟池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岑近徽忍了一下午,再忍下去乐山大佛的位置都要换他来坐,他砰的一声将书本合上,盯着面前的人冷声道:“谢吟池,我太了解你了,从小到
谁知道谢吟池抓住机会趁热打铁。
谢吟池擦了擦嘴,拉过自己的凳子坐到岑近徽的旁边。
他知道岑近徽现在只是假模假式的在看书,现在只怕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我知道我以前很让人讨厌,但是今天摔了一跤之后,你就当我是把脑子摔好了吧,总而言之,我没有想到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就是想跟你说声谢谢。”
岑近徽:
“你也不胖啊,你这身材不出去当男模都可惜了,你要是想开一点,哪至于把日子过的这么拮据啊”
这种话对于岑近徽而言无异于是赤裸裸的羞辱,他不耐的摔下笔,“谢吟池,你的东西我敢吃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加了料,你今天到底想要干什么,直说好了。”
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今天的谢吟池似乎一直在挑战他的底线。
谢吟池能有什么坏心眼,他只是想讨好岑近徽而已。
可显然他们之间的芥蒂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