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或许是
“这家店有最低消费。”谢吟池指指菜单角落里行灰色小字,他圆润指尖抵在电子屏上,发出叮叮声响,“这里,位低消八百。”
岑近徽顺着他指着方向看过去,视线却无端落在他泛着水光指尖。
从前岑近徽并不觉得消费不起些东西是会让人产生羞耻感事情,所以他宁愿自己辛苦点,也不要他父亲资助。他习惯自力更生,所以从来不接受别人无故好意。
他当然知道挣钱对于现在他来说是件相当
岑近徽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他鬼使神差地摸摸上衣鼓鼓囊囊口袋,里面揣着叠现金,是他这个月跟案子奖金,拢共才八千块。
“有钱,请你。”
岑近徽声音差点就被乐声所掩盖,谢吟池敛敛眉眼,露出个疑惑表情。
他是听见,但他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岔。
之前谢吟池给岑近徽买饭,岑近徽都要转账给他。起出去吃饭时候,岑近徽死活都不愿意占他便宜,提出AA制。
广,被美食照片馋直咽口水,所以晚餐就直接订这家。
光看这家店位置和装潢就知道这家消费不低,以岑近徽勤工俭学赚来那点微薄薪资显然是消费不起,他接过谢吟池递过来ipad左右翻翻,发现菜价格昂贵到超出他预计。
什冰淇淋要426元份
金箔冰淇淋?贴两片可使用金箔就来抢钱?
谢吟池刚看时候也觉得贵很离谱,但是他想到自己卡上余额又觉得这些都是小意思。
谢吟池也不想在这样事情上跟他闹得不愉快,所以都听他。
谁都知道他日子过不宽裕,最紧迫时候个月要打三份工,恨不得分钱掰成两瓣花。
这男人,人长得体面是真,扣也是真。
谢吟池还度觉得,那多漂亮妹妹倒追岑近徽但他都不肯松口原因之就是他真太穷,像他三观这拧巴人,谈恋爱时候,比如开房肯定不会理直气壮要求女孩子付房费吧。
总而言之,谢吟池觉得自己会错意。
今天下午内耗太久,高消费治愈下自己也还说得过去,
谢吟池本来也指望岑近徽花钱,见他盯着菜单踌躇,便低声笑道:“想吃什就随便点,请客。”
就算把菜单上菜都点上遍,也吃不穷。
餐厅里小提琴演奏家在他们谈话间就踱步到他们身边,湍急乐声将他们包裹起来,谢吟池嘴角浅浅勾着,在这样优雅环境中如鱼得水,点也瞧不出局促。
柔和灯光给他描摹着丝绒般质感,他像朵迎着黄昏绽放铃兰,微微垂着笑眼,吐露着属于他娇艳,颓靡和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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