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殿厘从茶几下面摸出一副扑克牌,数了数屋子里的人,然后抽出了一部分,“人多,玩国王游戏比较合适。”
国王游戏?
谢吟池倒是知道这个游戏怎么玩,但是他从来没有玩过。
话又说回来,一屋子男人玩这种游戏有什么意思。
抽到国王牌的玩家可以随意向其余任意
谢吟池知道自己目前的酒量不太行,但这种场合不喝一点实在是太扫兴了,他躲开了那只揩油的手,接过孟殿厘手里的酒杯,“一点点还行。”
谢吟池是有些馋酒的,但凡是他没喝过都会想要尝一尝,但是他很有分寸的抿了一口,发现手里的酒并不像孟殿厘说的那也度数很低,他就没有再喝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着无聊要玩游戏,谢吟池也觉得干坐着吃果盘没什么意思,再吃下去他都要吃饱了。
贺昀祯给他换了杯粉红色的牛奶饮料,怪好的,他砸巴着嘴不自觉的就跟贺昀祯越靠越近。
他无意识的凑经让贺昀祯有些心不在焉,酡红的两腮有些像热的,看他眼睛还是亮亮的,不像喝醉了,贺昀祯总忍不住用余光打量他,眼神总有一瞬间的晃动。
等急了,咱们走吧。”
贺昀祯:?
谢吟池怕他还要追问,便主动走在了前面。
贺昀祯跟在他身后压了压翘起来的唇角,两三步追上他,引着他上了三楼。
孟殿厘站在窗口的位置一直等着,看见两人并肩从拐角处走过来,才放下心来,转身去拿新的酒杯。
他这样的,跟岑近徽不般配,眼瞎了才会跟岑近徽谈恋爱。
他以前那么娇的脾气,为了追一个男人就把自己搞的低三下四的,像被下了蛊似的。
还是瞒着别人的地下情。
以谢吟池明目张胆的做事风格,怎么会想到秘密恋爱,肯定是岑近徽的主意。那小子指不定是怎么想的,在一起了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早晚得分。
贺昀祯烦闷的灌了两杯酒。
包厢里灯光很暗,谢吟池跟着贺昀祯进去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亮度让人视物困难,加之其他坐在的人都在起哄,他偷偷看了一圈,居然没有看到一个异性。
紧接着,还没等他坐下,就被一个眉眼间带着点异域风情的男人给挤到了角落里,对方身上的香味让他闻的晕眩。
谢吟池一手抵在胸前阻止眼前这个男人的凑近,一边还得礼貌应付对方的攀谈。
贺昀祯坐在皮质沙发的正中央,在朦胧的光晕抵在他锋利的五官上,也有些难以亲近的模样。他见谢吟池被孟殿厘缠着问东问西,便一脚踹开挡在面前的人,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谢吟池坐下来。
旁边的孟殿厘则是十分殷勤的端了杯甜酒再次挤到他旁边,手也很不老实的攀上了他的细腰,“帅哥,能不能喝?度数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