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的回答让谢吟池很满意,更说明他们今天这场对话的初始,岑近徽一直在装。
这理解能力不是挺强的吗?
谢吟池刚想开口,却又听他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是造谣诽谤,我跟你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万一这件事传出去,我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
这就是问题所在。
谢吟池拳头紧了紧,“我也是没有办法了,贺昀祯他昨天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等一个星期之后我就会跟贺昀祯解释这件事是假的,但是拜托在这一个星期里,如果他来质问你,请你一定到帮我瞒过去。”
以岑近徽的智商,说一遍他也就该懂了。
“我不觉得你是这么蠢的人。”谢吟池放下了自己敲击台面的手,忽然板起脸来,直勾勾的盯着岑近徽。
岑近徽垂下眼睫复又抬起,“我可能理会错意了,那你说的男同是?”
谢吟池战术性沉默了。
他不说话,眼神又冷的不似寻常。
道:“一条内裤而已能有多严重?”
谢吟池体谅他做了二十年的直男,在性意识应该觉醒的年纪却一头栽进了金融系,这不懂那也不懂的其实也很正常。
但自己不一样,他们搞影视文学创作的人,别说是男同,女同,什么背德文学都会在进一步接触艺术世界的同时得到深层次的了解。
作为室友,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对方。
谢吟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苦口婆心的教育共工作者,面对着一位尚未开蒙的笨蛋学生。
学经融的人对数字都特别敏感,岑近徽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疑惑道:“为什么是一个星期。”
谢吟池抿了一口苦到他整张脸都要皱到一起的黑咖啡,“
岑近徽本就心虚,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状态,终于在两分钟之后,咬牙道:“昨天,我听到了你和贺昀祯在洗手间的谈话。”
谢吟池隐约猜到了,不然刚才岑近徽也不会那么直接的说他是男同。
“你应该也知道我编那些胡话是为什么吧”谢吟池清楚那种程度的瞎话还不足以让岑近徽误会,他本来就是想和岑近徽坦白,让他帮助自己圆谎的。
岑近徽也有一刻期盼他的话里或许有那么丁点的真实性,见他这么坦然,反倒是叫人灭了旖旎。
“你欺骗的对象是贺昀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喜欢你,但你不喜欢他,却也没有足够的理由让他死心,所以你就编了一个。”
他有些焦急的戳了戳面前的桌子,指甲触碰到冰凉的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压低声音道:“这说明,我们寝室里,有男同!”
谢吟池觉得自己的结论震耳欲聋,即便真实分贝不高。
岑近徽眼神一凛,喃喃道:“你是男同?”
谢吟池:
这件事有这么难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