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哼唧两声对此表示抗议,但没过多久就阖上眼睛进入梦乡。
岑近徽察觉到他呼吸变得平稳,轻手轻脚将他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给他掖好被子又坐会儿才下楼。
温峤个人坐在窗前,听到楼梯上动静回头看向岑近徽,问道:“你怎下来?”
“不困。”
岑近徽坐到榻榻米上,开另瓶葡萄酒。
但谢吟池水培算是成功。
温峤不咸不淡评价谢吟池很幸运。
把种子丢进杯水里就能长出盆景观是不可能,他不知道是,谢吟池第二天就买营养液,且仔细让那颗种子避光生长。
在室温二十度房间里给它足够欺骗性,让它误以为如今已是它该生长季节。
所以那颗种子别扭着发芽,在谢吟池关注下,长势喜人。
是时兴起,但那天晚上他懒得出门去找适合植物生长土壤,又急于落实自己想法,所以就选择看起来最简单又方便水培。
他还兴致勃勃地捧着那杯从厕所放自来水,给寝室里每个人看。
岑近徽当时觉得他很无聊,且不认为他会成功。
或者说,没有任何人会认为他能成功。
室友们大概都不太喜欢他,也没有什特别反应给他。
这栋木屋小得可怜,用造材也处处透着原始气息,更别指望能有什隔音效果。
温峤听着嘎吱嘎吱床板挤压声,好几次都想上去看看,到底是个上面情况。
但是他上去又能做些什呢?
“你不睡话,那上去睡。”
岑
可是等它真正长成盆健康景观,叶子也变成浑厚绿色,谢吟池给他关注就越来越少。因为它不会像萌芽期那脆弱,它会自己奋力汲取营养,谢吟池只需要偶尔给他换换水即可。
寝室阳台上,还摆着许多别小绿植,原本他们寝室里是没有任何绿色,不到二十年纪,谁会像退休老大爷样有闲心侍花弄草。
岑近徽度觉得谢吟池病不轻。
“你要去哪里”
谢吟池磕磕绊绊询问声将他思绪牵引回来,他翻个身,揉着那颗毛茸茸脑袋安抚道:“就在楼下。”
基于对谢吟池品行解,那颗荔枝核结局只能是蘸水发霉后被丢掉。
几天之后,谢吟池发现过核裂开长芽后片用纸巾湿纸巾将它包好,又给他们展示遍,彼时也只有贺昀祯表现出点兴趣,同时出言鼓励他。
当时岑近徽只觉得这俩人无聊到块儿去。
又过几天,谢吟池才将核重新放回水里,没过多久,细长根茎上竟也开始冒出嫩粉色叶子。
大部分观赏性植物都比较娇弱,室内水培失败率是远远高于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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