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忙下午,松懈下来浑身疲惫从骨头缝里往外蹿,刚才送上来饭菜也格外香,他没忍住多吃几口。浴袍带子系紧勒慌,索性就松松垮垮系着,原本倒也没什,就是这个仰卧姿势让领口没重力垂坠束缚,大咧咧往两边敞着。他困得厉害,胸口大片白皙肌肤裸露着竟也没发觉。
贺昀祯也不知他是真睡着还是故意不搭理自己,用指腹蹭蹭他下巴,他才慢悠悠睁开眼睛。
等到看清贺昀祯脸,谢吟池眼睛亮瞬,露出黏糊糊笑意。
贺昀祯见他对自己到来不意外,还冲自己笑,空等下午怨气就这平白消散大半,只不咸不淡开口道:“这早就睡觉?”
“没事做就睡觉呗。”谢吟池揉揉有些发痒眼睛,没有爬起来打算,分支胳膊垫在脑袋后面,“岑近徽说你两个小时之内肯定会出现,你竟然真来。要跟他打赌,他还不玩,不然他就赢。”
多难挨。
谢吟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岑近徽为自己自作多情而脸热,他并未生什气馁心思,只是挪开视线,“就算什都不说,他也能查到你在哪里,和谁在起,都做过些什。”
岑近徽从来不曾存心诋毁过谁,他会这说,只是因为贺昀祯本身就是这样人,面热心冷阴晴不定,谢吟池跟他在起只会持续不断受到伤害。
没有什事情,是他做不出来。
谢吟池听到这话便也没再跟岑近徽借手机,想着不联系就不联系,他或许也该让自己情绪沉淀下。
贺昀祯高傲自尊心在谢吟池面前已经相当稀薄,他扯扯唇,噙着点不赋任何涵义笑,“联系不上你,但是又想知道你中午找是为什事,所以来看看。”
有时候人能下定决心去做件事往往是因为当下冲动。那股劲儿消失之后,就很难再碰到合适机会去提起来。所以谢吟池很佩服那类考虑清楚自己想做事情就坚定方向不懈努力人,这样人大概此生都不会有无法排遣遗憾。
谢吟池慢吞吞从沙发上坐起来,摸摸鼻尖,避重就轻说道:“不是故
实在是太累,虽然天还没黑,但他已经有轻微困意。
今夜他是要留在病房里守着,岑近徽担心姜原醒来会做出什不可控事情,所以执意要留下来陪着他。
只是谢吟池没想到,夜幕降临之后这间病房还会出现第四个人。
服务生刚收拾完桌上碗碟,正推着小餐车到门口,下面小滚轮差点碾到贺昀祯昂贵皮鞋尖,吓得对方连声道歉。
贺昀祯摆摆手示意没关系后,径直朝正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谢吟池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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