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真心拿蒋玉淑当家人,她却未必,估计只把原主当成提款机,现下不让走,也是怕以后没钱拿。
旁边熊家长呵笑,“这大个人,说两句就要离家出走,真没出息,还不如家小新,果然亲妈什样,儿子就什样,老鼠儿子会打洞,妹妹,这种白眼狼养不熟。”
小新就是那熊孩子之。
沈秋羽倏然偏头看她,眼神凛冽如刀。
原主母亲是什样人,他不知道,也不评价,但这种侮辱别人已故母亲极品,他是无法容忍。
熊家长翻个白眼,把俩小孩哄出主卧,对蒋玉淑打哈哈道:“真对不住啊妹妹,这俩小祖宗被他们奶奶宠坏。”
她嘴上说得好,对赔偿却只字不提。
蒋玉淑暗中咬碎牙,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赔钱。
沈秋羽见蒋玉淑自食恶果,心底不禁唏嘘,原主在家只怕没少受这种气,也是辛苦。
他转身拎起行李包,越过众人准备往外走,这场闹剧他实在没心思看。
蒋玉淑脸色难看,沈秋羽这句话无异于当众掌掴她脸,令她相当难堪,尤其周遭亲戚投来打量目光,她面色登时阵青阵红。
她深知现在不是撕破脸时候,沈秋羽这贱种长得好,又特别会赚钱,还有利用价值。
衡权利弊后,蒋玉淑强忍怒气,不自然笑道:“当然不会怪他们。”
哐啷。
主卧又有什东西应声落地。
沈秋羽声线渐冷,“你再敢说句妈不是,立马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他眼
蒋玉淑见他收拾东西出门,忙喊住他,“秋羽,这晚你去哪儿?”
沈秋羽借口道:“上班地点距家很远,在外面租房,以后住外面。”
“这……外面哪有家里好。”
蒋玉淑哪能让他真拿东西走人,万不管他们怎办,老沈那瘸子又赚不到什钱,每个月低保那点钱,哪够花,她可不想出去工作受罪。
沈秋羽将她脸上浮现算计尽收眼底,眼神微冷几分。
蒋玉淑隐去不悦,转头见床头柜几支口红在地面摔碎,那俩小孩捏着口红乱画,边画边在床垫蹦跶,咯咯直笑,铁艺床架发出嘎吱嘎吱声响,仿佛随时会散架。
熊家长迅速走来,恶人先告状,指责沈秋羽道:“你这做哥哥,怎不知道管管弟弟妹妹,你看看这满地摔碎东西。”
沈秋羽觉得好笑,“不是你让别管?”
熊家长瞪他,又是那种阴阳怪气腔调,“让你别管你就真不管?亏你还是做哥哥,点也不会变通,这笨,难怪考不上大学,听说你还想参加成人高考,要说你还去考什,肯定考不上。”
沈秋羽微微蹙眉,原主不是考不上大学,他是为家牺牲自己,没有参加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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