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点燃熄灭蜡烛。
沈秋羽手端粗制烛台,用光芒照亮室内张张脸,最后停在鼻青脸肿魏哥面前。
他轻手放下烛台,把踢翻座椅搬正坐好,顺手拿过旁边香蕉,撕开皮吃起来。
他小口咬着,吃得很慢,似乎很悠闲。
魏哥两次试图反抗,并且先前用那种目光看沈秋羽,导致他被揍得最惨,眼睛已经肿得只能撑开条缝。
他喊声。
“他知道错?”
对方懒散腔调保持着贯漫不经心。
男人继续呆滞望着室内,磕磕巴巴回答老板,他说:“老板,沈先生他已经……”
通话那方呼吸声微沉,似乎停滞两秒,再沉沉呼出。
是周老板。
他接通来电,那方传来声音。
“跟医生在附近。”
男人:“……”
这老板怎跟闹着玩儿似。
老板让他监视对象正跟堆人对峙,情况看上去非常不妙,尤其敌对方头目,怒目圆瞪地将烟蒂在桌面捻灭。
不知沈先生说什,全场数秒静默。
突然,头目脚踢翻折叠桌,在工厂破烂房间传出惊人哐啷震响。
混乱间,块铁驼毫无预兆地朝男人这边飞来,玻璃登时四分五裂,男人抱头滚进草丛,躲避玻璃碎渣伤害。
而这时,室内满是肉搏击打闷响。
他趴在地上,仰头看向沈秋羽,烛灯微薄光线铺在他姣好面容,衬得他更秾丽明艳,犹如油画中色彩鲜艳抹亮色。
沈秋羽低头吹下手背,拿干净地纸巾擦着伤口血渍,有点疼。
他除怕饿肚子,还特别讨厌疼。
这群人今天简直在他雷点疯狂蹦迪,要不是顾及稍后警察过来解释起来麻烦,他真想把这姓魏脑瓜子摁地上摩擦。
魏哥和他众小弟横七竖八躺地上,醒着
对方刻意维持平静问:“怎,他害怕得哭?”
男人尾音颤抖:“不是……他把所有人都打成猪头。”
周老板:“……?”
*
咔哒。
周老板散漫地声音隔空传来,仿佛对待什小玩意儿般。
“你现在进去,把他带过来,在这之前……”
“问他知不知错,如果不知错,就让他在里面继续呆着。”
男人听后想骂人,但社畜无能,嘴上服从对方安排,准备冲进去救人,谁知他抬头往里看,整个人都呆滞住。
男人:“……老板。”
男人捂住额头流血位置,心脏直跳。
糟糕!沈先生要被打残!
这周老板简直不是东西,都派自己跟踪沈先生,知道对方有困难,居然也袖手旁观,这俩人是不是有仇。
他暗自唾弃,这些有钱人真恶心。
男人趔趄爬起,随手捡起根铁棍,正要冲进去帮忙,手机忽地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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