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仇：“……”
“不刀你刀狠
点儿，你不会长记性。”老薛直起身体，当着全班
面，下着刀，“文综和语文这两科卷子，
文综259。
他眼里隐隐浮现淡淡笑意。
然后翻
下卷面，看到反面字体密集区。
尽管已经有定心理准备，视觉冲击还是有点儿大。
习忧眼皮下意识抬，刚要再翻另张，只细长白皙而骨节分明手突然从右边伸过来，跨越整整张桌距离，哗下把卷子抽走。
“卧槽狗爬。”
“哈哈哈鬼画符吧。”
“有被丑到。”
“再也不嫌弃弟字。”
“想给顾同学送字帖。”
同学，“你们传下去看看，人来句评价。”
老薛传下去是顾仇语文和文综卷子。
最先拿到卷子同学先是看眼上面分数，眼睛不自觉瞪大，然后两份卷子分别翻着面儿扫眼，伴随着瞪大眼睛，牙也忍不住龇下。
第个同学看完，传给后面同学。
老薛同时问第个看完卷子那位同学：“什
感受？”
某人用蓝光眼镜把卷子压，然后睨眼虎视眈眈凑过去想看卷子潘超。潘超被他盯得激灵，上半身往后仰。
另边，周西东不怕死地也想看卷子，顾仇眼神扫射过去：“不是说意不在侮辱？”
周西东哑口无言，慢吞吞地缩回身子。
老薛这波操作，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把新来这位把面子看得比天大少年虐得耳根通红。
“内心受不受伤？”老薛双手撑着讲台，前倾身体抬着下巴冲顾仇方向说，“受伤吧？觉得受伤就对。”
……
卷子传播路径毫无章法，完全乱套，不知怎，没多久就传到习忧手里。
习忧看过顾仇写数学卷子，大体知道他字迹如何，不过没看过顾仇写大段大段汉字，也就不知道他大篇幅汉字组合在起是个什视觉效果。
习忧和绝大部分人样，拿到卷子后，先是看眼分数。
语文127。
班上那些还没被传到卷子人，被老薛这迷之操作惊得好奇心四起，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那位同学惊叹着回答：“分数贼拉高。”
班上堆人问“多少啊多少啊”，老薛说：“撇开分数，还有呢？最直观。”
老薛这话提示意味明显，那位同学下意识想往后看眼顾仇位置，但没太敢，他莫名觉得如芒在背，但在老薛引导下，还是挺实在地开口：“就，有……有点丑。”
卷子在后面已经传好几个人，被传到人都领教顾仇“分高”和“字丑”，原本还在低声密语，听到有人开话头，再加上有老薛坐镇，就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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