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算特别忙,趁着下班之际搞搞。
习哥真滴是温油啊,想要个酱紫男盆友!
习忧指指自己腕上表,又抬抬下巴示意他桌上练字本,意思明显:想什呢?速度这慢。
顾仇懒得跟他演默剧,看眼台上正投入地讲着课老师,又扫视圈教室,然后伸手,在桌子下方对着桌肚口位置,用拇指和食指捉住习忧根中指。
突然温凉触感惹得习忧稍稍怔。
他眉梢不自觉轻扬。
顾仇轻轻捏捏,感受到薄薄茧,和温热肌肤下坚硬骨骼。
他思维发散得有些远。
想习忧以往生日是怎过,想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恐怕生日过得并不开心,又想起顾雅芸那天说半话。
但他不好直接问习忧。
没有道理说谈恋爱双方就要完全地毫无保留,他自己尚且做不到,哪有资格要求对方百分之百坦诚。
再者,很多话都是时机到、气氛恰好情况下说出口。如果没有说,那就还不是知道时候。
心理,对他发号施令,让他唯自己是从。
这份生日礼物,顾仇实在是越想越称心如意。
到学校,班委提醒大家,让带身份证人把身份证统交过去。
换做平时,顾大少爷只会做步,就是把身份证往习忧桌子上放,自己该干吗干吗。
但这回他热络多,朝习忧摊手,问来身份证,说要把两人起交过去。
察觉到他有话想说,习忧问:“想说什?”
顾仇将手中捏着那根手指头整个包裹住,压着声线叫声:“习哥。”
“嗯?”
顾仇凑近点,轻咬着字:“周五晚上。”
他笑笑,低慢道:“买你个独家,成?”
顾仇心不在焉被习忧看在眼里。
这会儿他正在写老薛给他布置每日硬性练字作业,拢共就页纸,写小半节课,还没见写完,指间支笔转得慢慢悠悠,效率肉眼可见低。
习忧不由心念动动。
他瞥眼顾仇耷拉在桌沿边那只手,然后手伸过去,指尖自下而上碰碰顾仇掌心。
顾仇被碰得手心愣愣缩,侧过头来,眼神问他:怎?
习忧审视地看他几秒,盯得顾仇差点以为自己要被看穿什,习忧才从兜里摸出身份证,放到他手心上。
顾仇手心攥,起身,往班委座位走。
期间,他张开手心,低头扫眼习忧身份证号,眼捕捉到其中属于习忧生日那天年月日。
习忧比他大三个多月,生日在1月9号,今年份生日已经过去。
交完身份证回来,顾仇坐在坐位上,有点儿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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