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忧说“那好办,先把你那狗爬字练好”,这话拱火,顾仇当场就祭出自己练得炉火纯青“咬喉结”技能,等把习忧喉结磨红,他自己代价也来。
俩少年人,仗着这层楼人少,门反锁,窗帘拉严实,干不少浑事儿。
有回护士进来看情况,眼扫见垃圾篓里团团纸巾,随口问句:“是感冒吗?”
顾仇身体状况他们直关注着,自然解,所以这话理所当然是问习忧。
顶着顾仇看好戏目光,习忧清下嗓,说:“换季,有点儿鼻炎。”
们存在,他不至于在情绪低洼里无限下沉。
李培隔三差五就会过来,靠己之力把个单人病房搞出联欢晚会效果。
习忧以照顾室友为名,在老薛那儿领道特殊通勤令,白天照常上课,晚自习自由来去。来不来学校,几点来,都看他自个儿安排。
当然,即便不是“照顾室友”这个理由,换个别合理说法,老薛对他也放心。
除此之外,习忧还把兼职推,只剩周末家教和学校功能教室周期性打扫工作。
护士好心建议:“直擤鼻子可不行,难受得紧下去挂个耳鼻喉科,让医生给开剂喷雾。多少能缓解些。”
习忧回个“谢谢”,就见顾仇笑歪在床上,瞧着那叫个置身事外。
等护士走,习忧把门锁,窗帘拉,然后走到床边,看着某位笑容渐渐凝固少年,慢腾腾地丢出三个字:“欠——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废……orz
所以除上课,大部分时候习忧就在医院里陪着顾仇。
晚上,他会给顾仇把白天课上各科讲重点划好,隔天他去学校,顾仇就在病房里照着习忧划重点自学。
高中新内容之前顾仇在附中就已经学完,眼下所谓重点,都是些新题型,量也不大。
对顾仇来说,学得毫不费劲。
他甚至和习忧撂话,这个学期就得把高二文科排名风景线给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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