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止说:“阮阮,你不说,也知道,你反常,跟他有关。”
“哥哥,不是要去医院换药吗?们走吧。”阮阮扶着桌子站起来。
他抓住她手臂,脸色不虞:“你又逃避话题,每次都这样!”
阮阮微微叹气,看着他。
让她说什好呢?她并不是想隐瞒他,只是,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把昨晚所见告诉他,然后他又像当初那样跑去揍他顿,再让她离开他吗?她曾对他说过,那个人,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选择。那切得与失,快乐与悲伤,都由她自己承受着。
“哥哥,早。”阮阮坐起身。
他转头,又换上笑容:“懒鬼,都中午,还早?”
啊,自己睡这久?可其实她睡得并不踏实,总是在做梦,现在也觉得浑身疲倦。
她也笑着:“嗯,哥哥床太舒服嘛!”
顾恒止揉揉她乱发:“赶紧来吃午饭吧!”
没有再说下去,心里焦虑却越来越浓。
挂掉电话,他躺在床上,不知是先前打着针睡够,还是因为担忧,他怎都无法入眠,又拨几次阮阮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快天亮时候,他再拨时候,竟然关机!
阮阮在天蒙蒙亮时,终于沉沉地睡过去,她做个梦,梦见自己走在片雾蒙蒙树林里,她似乎是迷路,边左顾右盼,边喊着,十二,十二,你在哪里?她在找他。她在树林里走好远,找好久,可是怎都找不到他。她手臂与小腿被灌木丛里荆棘刺伤,好疼好疼,最后她蹲在棵树下,看着自己手臂与小腿上伤鲜血淋漓,哭起来……
“阮阮,阮阮!”
她缓缓睁开眼,刺目白光令她又眯起眼睛,哦,天大亮。
若不是昨晚实在无计可施,她也不会打电话给他。
“阮阮,你并不快乐。如果段感情,让人不快乐,为什还要坚持?”顾恒止难得正经表情。
阮阮苦涩地笑:“哥哥,这世上情感,每段,都不容易。”她顿顿,说:“叮当曾对
他叫份清淡外卖,阮阮吃几口,就没胃口,任顾恒止怎瞪她,她也吃不下。
阮阮打量着顾恒止公寓,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她转头望着他:“哥哥,收留几天好不好?”
他是很想跟她在起,但是,他挑挑眉:“怎,你有大房子不住,要挤在这个小公寓里?”
阮阮说:“你床睡起来可舒服,做梦都是美。”
瞎扯!谁做美梦还哭?
顾恒止坐在床边,俯身望着她眼角泪痕,微微别开眼。
到底发生什事情,令她在睡梦中,都如此难过?
与那个男人有关吧?
定是!
他缓缓握拳,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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