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大学起就与些二三线腕表品牌合作,为他们画设计稿。因为他不是科班出身,又是兴趣般玩票,不用为每季新品发愁,偶尔灵感闪现就画画,反而有惊喜。
他也会自己动手做些简单款式腕表,那些细细碎碎零件摊开在桌子上,再件件组装起来,要花很多时间与耐心,他甘之如饴,朱旧却看着头大,她宁肯去记人体经络图。
日子就这样天天地过去,春夏秋冬流逝,可因为有爱人陪在身边,哪怕行动不便,他也觉得内心安宁。而她,虽有繁重学业压力,与独自在异国他乡求学孤寂,也因为他与梧桐在,而变得温暖起来。
后来想起来,他们在起这两年,真是人生里最美好温柔时光。
在朱旧二十岁生日那天,傅云深向她求婚。
高烧,还引起腿部伤口感染。大半夜,他烧得迷迷糊糊,又任性地不肯去医院。她背不动他,只得打电话给在外地Leo,他是他家庭医生,直负责他健康。她照着他吩咐,帮他打针,处理伤口。她在床边守他整夜,没敢合眼,天微微亮时,他终于退烧,人也清醒过来,她狠狠松口气,眼泪下子就落下来。她照顾他这久,还从未见他病得这重过。担心整夜,见他醒来,其实是开心得掉眼泪,他却误以为她是害怕,喃喃说,如果以后真快死,定把你赶得远远,朱旧,最怕你难过。听见他这样说,她生他整天气。
那之后,她跟他约定,下雨、下雪,太寒冷天气,不准外出!实在要出门,必须由她陪同!
他失笑,朱旧,你把当小孩子呢!
她凶巴巴地说,就把你当小孩子呢,谁叫你随便病倒!
他就说,哦,那你快去给小孩子做好吃。
她原本以为他说她年满二十
她瞬间就举手投降,在做饭这件事上,她真真没有点天赋。
他出事时,柏林学业还有年才念完,之后就办理休学,毕业证也没有拿。朱旧问他,要不要回学校?他摇头,他本来对经济就没什兴趣。
她见他花钱毫不在意,偶尔会玩笑般故作忧愁地说,怎办,你没有工作,又这能吃,们会不会很快破产?
他敲她额头,笑说,别担心,虽然不大喜欢专业,但既然学,总学到点东西。而且,投资眼光还是很不错。
他把二楼间卧室腾空,搬张宽大木桌与椅子进去,其他什也没有。他在那里涂涂画画,朱旧原以为他只是为打发时间随便画画而已,结果惊讶地发现,图纸上腕表款式都很别致好看,连她这个不喜欢佩戴首饰人都觉得很美,想要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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