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sim喝完酒瓶中最后一口酒,他将酒瓶扔掉,看着朱旧:“Mint,既然你喜欢残废,那我投你所好,不如让他更残点。”
他脸上的神色疯狂而残忍,转身,抬脚狠狠地踢向傅云深,他踢他受伤的左腿、身体、脸,一下一下,发泄着他得不到的愤怒。
云深……云深……
朱旧的眼泪汹涌而落,她被捂着嘴,钳制着身体,眼睁睁看着他遭受这一切,无能无力的绝望涌上来,她祈求着,快来人吧,求你了,老天爷,快来个人吧!
云深……云深……
着后退几步,拐杖在水泥地上快速擦过,发出“哧哧”的声响,却最终也没能支撑住他的身体,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云深!”朱旧惊叫,想跑过去,却被Maksim拽住了,他把她往站在一旁喝着酒看好戏的Kim身边一推,“看好她。”
“Maksim,你要干什么!”被Kim禁锢住身体的朱旧愤怒喊道,眼见着他慢慢走向傅云深,她眼中浮起恐惧,她太清楚,这个人喝了酒就是个疯子!
傅云深翻身坐起,他想要站起来,在没有人扶他的情况下,他必须侧着身体,用右腿支撑着跪地慢慢起来。
Maksim站在他面前,他喝着酒,俯视着他,瞧着他艰难吃力地起身。
躺在地上承受着巨大痛苦的傅云深,自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的额头、嘴角、鼻腔里涌出大片大片的血,很快就糊了一脸。他的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抱着头,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别让她看见,别让她看见……
世界好像静止了一般,这个灯光昏暗的地下车库里,傅云深血迹模糊的脸,Maksim疯狂残,bao的动作,朱旧满脸的泪痕与眼中的痛苦绝望,像一出默剧。
“好了,Maksim,差不多得了,别闹出人命来!”这诡异的场景忽然令Kim心里冒出恐惧,他看着被打的男人一声痛喊都没有,他感受着手指被女人滚烫的
然而,在傅云深即将站起来时,他伸出脚,轻巧地踢向他的左腿,一声清脆声响,傅云深再一次跌倒在地。
“哇哦,假的啊!”Maksim嗤笑一声,回头望着朱旧,“噢,Mint,你的品味真是独特,原来你喜欢这种残废啊!”
朱旧眼中已涌起泪意,她没有看Maksim,而是望着傅云深,他低着头,她看不见他的脸,但她可以想象出,此刻他脸上的神色,愤怒、痛苦、屈辱。
“云深……”她奋力挣扎,可怎么都无法挣脱Kim的钳制,见她大叫,Kim将酒瓶扔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Maksim,速战速决,免得等下有人来了。还有,完事儿了赶紧喝酒去!”Kim见Maksim还在逗弄傅云深,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