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柏收回目光,迅速瞥她眼。
林心姿垂着眸子,没注意到这切,叹口气又问:“那你在公寓门口装监控。也是因为没有信心吗?”
“因为害怕。”他低头看自己鞋,语调有些着急:“……知道你去找那个姓胡之后,都快疯。不知道他会对你做出什事情来。你24小时刻都不在身边…会乱想,不喜欢失控感觉。害怕…”
“可这个行为很吓人。”林心姿提醒。
“是吧?”徐家柏惆怅看向她:“可你要知道,心姿,所经历恐惧,点都不比你少。”
开口,“要不们在这里说吧?”
美人愣愣,徐家柏接着说:“天安门广场太阳烈,怕你晒伤。反正地铁站有监控,有安保,不用担心对你怎样。这两旁每隔三分钟就有班地铁,你若害怕,可以随时上车走人。心姿,们就在这里谈,好不好?”
林心姿很难形容自己心情,侧头看他眼,点点头,走到长凳上坐下。
徐家柏坐在她身侧。直到班地铁停下、拾起站台两边乘客,再轰隆隆开走后,他才说:“好像应该先对你道歉。对不起,心姿,不应该偷看你手机。”
“嗯。”
林心姿没说话。
两旁地铁依次往来,轰隆隆进洞又轰隆开走,他们目送批又批乘客:情侣、朋友、单身男女,
徐家柏接着说:“这是错事,被你抓现行,无法辩解。是个很没有安全感人,尤其对着你时候。”他侧头,苦笑起来:“忍不住自卑。你总有办法让觉得卑微——不是说你不好,而是相反,心姿,你太好。而人总想把最好,牢牢拽在手里。”
“你手机里每天都有无数追求者。撩你、缠你,试图从们当中寻找缝隙。已经对你足够好,也没有办法再对你更好——面对他们时候,只觉得无力。每天,总是忍不住问自己:你会怎看待他们呢?你又是怎看待呢?你会在心里将和他们逐对比吗?你会……”
林心姿打断他排比句,有些不耐烦:“你这是在自找苦吃。既然选择你,就有理由,你质疑自己同时也是在质疑选择。希望另半有足够信心,至少……”她很认真看他:“徐家柏,自卑两个字在爱情里,从来不是个优点。”
他点点头,说对。
他们位置正对着上下行楼梯,几个看起来是大学生模样男孩背着书包往下,见他们,随意打量,目光落在林心姿脸上,转开,走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眼,可目光还没黏上美人,就注意到她身旁那个男人,正冷冷瞪着自己。青年人赶紧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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