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浑浊却犀利的眼睛望着对面的男人,沉默了许久才说:“瑾舟,我没糊涂。今天书冉的事,还有这录音的事,我也不再过问。但是,瑾舟”
老人走过来,干枯苍老的手死死地扣住晏瑾舟的手腕,说:“你要给我发誓,以后晏家交给你,你,你别害你的兄弟们。”
晏瑾舟淡眸含笑,“爷爷,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害他们。”
许久许久老人才松开手,疲惫地坐着一旁说:“你跟江家孩子的订婚宴席定在11月8号,等到他上大学之后我再给你们选一个好日子结婚。他是个好孩子,只有他能救你。”
被你惯坏的!这么大了还在胡闹,丢不丢人!”
“爷爷。”
晏书衍突然抬头说:“我知道您已经不相信我了,但还请您再三想想,今天这件事书冉她真的没有撒谎。”
“行了,都闭嘴!”
晏老喝止住他,说:“这件事谁都不要再提了。至于和江家的婚事,我都让人算过了,瑾舟和江家孩子八字相符,命格互旺。我明天就派人去江家提亲。”
“我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晏老叹气,摆手示意他们离开,只跟晏瑾舟说:“瑾舟,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晏明易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只好起身离开。
周蕙不甘心地双手紧握,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一脸愤愤地走了出去。
他们离开后,禅房里只剩下晏瑾舟和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