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瑜脸纯良无害:“对啊,你讲便是。”
晏瑾舟抿抿唇,开始像以往教导小皇帝时样耐心讲解政事:“赋税太少不足养军开支,太重又会引起民怨。仅靠加重富足之地赋税比例,减少贫瘠灾荒之地赋税比例也非长久之计,只有国家富足才会又更多税收,因为臣直提倡重商重农……陛下!”
他严厉喝止声,江白瑜在他讲解时边认真听着边扯开他腰带,解开他衣袍。
“所以三年提倡赋税变法,三年过去国家征得税收已经比以往多三层,这都是爱卿功劳。”
江白瑜毫不在意他,推开他手把扯掉他厚重外袍,低声笑说:“新法实施推广那难,爱卿还是做到,朕却次都没有赏过你。”
药浴那时,他只当自己时糊涂没有扛得住小皇帝蛊惑。但也是互相慰籍,未曾染指龙体。
可是今晚……他倒要看看小皇帝想跟他玩哪儿出。
即使心里积怨,晏瑾舟来之前还是沐浴焚香,全身都洗干净净香喷喷,保证不会在君前失仪。
江白瑜拿着手中拿是份各地赋税记录卷宗,问:“你给朕讲讲,为什每个地方赋税比例都不样,商矿税和农赋怎算比例,去年赋税有多少用于军务又有多少用于民?”
摄政王听心塞:“赋税这些臣每年都跟陛下详细讲解过。”
人心都乱。
床榻周围还放许多卷宗,看就是从御书房调出来政事记录。
叫他来侍寝却调来这政务卷宗?
果然是想夺权。
“陛下。”
晏瑾舟不知道是气还是别情绪,阴沉问:“陛下想要怎赏臣。”
江白瑜双臂撑着身体,清俊含笑脸凑到晏瑾舟冷肃面庞前,在紧抿唇上轻轻亲下,低声问:“如此赏赐,可够?”
小皇帝眼眸地明亮望着他,湿湿软软唇上玩着道狡黠笑,黑发如瀑垂落在衣带宽松肩头,微微松开绸缎衣衫松开着两颗扣子。烛光下,幼帝白皙脖颈下锁骨凸显,肌理润泽。
晏瑾舟呼吸滞,哑声问:
江白瑜:……
“朕忘嘛,你再讲遍。”
他往晏瑾舟身旁凑凑,柔润小脸蹭着他腿说:“你穿这整齐干什,不拘束?脱。”
说着伸手去扯晏瑾舟腰带。
晏瑾舟身体绷紧,单手按住江白瑜手:“陛下不是要听赋税之法。”
晏瑾舟眼眸明暗不明,对小皇帝行个君主之礼。
江白瑜朝他招手:“你过来,来教教朕这个。”
晏瑾舟稍作犹豫还是走过去,守着礼节侧身坐在龙榻边上。
江白瑜拍拍身旁空间,“离那远做什,上来。”
晏瑾舟深深吐出口气,褪去鞋袜上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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