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酷哥差点憋不住笑,虞澜却急:“难道哥哥不想永远和在起吗?你要有别小朋友吗?不是你最最最喜欢弟弟吗?”
“想永远跟你在起,没有别小朋友,宝宝就是最最最喜欢弟弟。”薄静时哄他,“都听宝宝,宝宝说什就是什,们家你说算。”
虞澜这才心满意足。
坐在腿上小崽乖巧白嫩,抱起来又软又香,从这个角度恰号能看到鼓起饱满面中。
薄静时没忍住低头嘬嘬虞澜脸蛋,白嫩圆润颊肉很有弹性地抖抖。
坐在腿上虞澜翘起唇角,脚丫在半空中得意地转悠,他心情悠闲,还哼起歌。
哥俩算是正式和好,虽然他们也没有吵架,但虞澜知道哥哥很在意白天事,像他在意戒纸尿裤那样。
“你今天遇到那个小朋友……”薄静时停顿片刻,故作很不在意,实际直在观察虞澜表情,“你很喜欢他?想和他做朋友?”
“哪个?”虞澜掰着手指说,“有直流口水、说要给接水水、还有脸上被咬个蚊子包……噢,还有个被妈妈打屁屁。”
“就是那个哭包。”
软绵绵糯米糍粑似,他特别喜欢嘬虞澜脸蛋,因为口感很好。
见虞澜短短时间内扭头数次,薄静时起坏心思,他食指抵住拇指,轻轻弹弹。
圆润饱满肉抖抖,虞澜忙捂住屁股起身:“好好,打完就不准生气。”他坐在薄静时腿上,生起闷气,“哥哥你怎真打啊?”
“不能打?”
“当然不能!你是哥哥,你要对好,你怎能打呢?”
虞澜揉揉面颊,瞪薄静时眼:“就知道欺负。”
薄静时:“谁敢欺负你啊小祖宗。”
不提这事儿还好,说虞澜就窝火,他翘起长长睫毛,秋后算账般:“你今天凶。
“那个要以身相许小朋友吗?”
虞澜抬起小脑袋,“哥哥,以身相许是什意思呀?”
“就是永远永远在起意思,”薄静时问,“你想和他永远在起吗?”
“当然不想,又不认识他!而且他小风扇好吓人,还会吱哇吱哇哇哇哇地叫。”虞澜嘴巴瘪,“吓坏。”
学个新成语,虞澜思索片刻,很认真地仰起面庞:“那哥哥也要对以身相许。”
虞澜哀哀怨怨地看着薄静时,薄静时揉揉他手心:“生气?”
“没有生气!”提高嗓音,分明是在发小脾气。
胆小是真胆小,但娇气也是真娇气,知道薄静时会无底线纵容他,就什事都要人哄着。
偏偏薄静时很喜欢虞澜这样。
“嗯,宝宝没有生气。”薄静时搂着虞澜肩膀说,“是自作主张想要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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