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朋友。
薄静时却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将这五个字重复遍,在心底。
坐没多久,虞澜又觉得累,反正演唱会还有段时间才开始,他干脆和薄静时起靠坐在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够躺下两个人。
虞澜还穿着校服上衣与短裤,袜子都来不及脱,只手绕到颈下枕着他,他脑袋搭在薄静时肩头
“打排位,同学缺人。”虞澜说。
薄静时:“你去吧。”
虞澜:“你呢?”
薄静时从抽屉拿出游戏机:“给们农场收菜,整理订单,顺便除下杂草,清下鱼塘和牧场。”
听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很复杂,如果只有个人,估计要弄好几个小时,两个人分工话会快很多。
薄静时把门打开,接过虞澜手中枕头:“在等你过来。”
虞澜嘿嘿地笑,跟游鱼似钻进卧室,书桌上电脑开着,上头是直播页面,还没有开始,但氛围很足。
他感到有些神奇,他从来没说过他要看直播,因为直播可以回放,他完全可以明天有空时候看。
虞澜不需要说,薄静时就能知道,这就是薄静时。
直播画面有些嘈杂,都是些粉丝兴奋叫喊,薄静时把音量调低:“还有小时才开始,要不要睡会?”
!”
“那今日家庭谈话结束,不耽误你们休息,也得去倒时差……”薄凝心想想又说,“如果晚上你们要熬夜看演唱会直播,明天早上起不来话,记得给发消息。”
“五点醒,到时候帮你们跟班主任请假。”
夜晚,虞澜敲响薄静时门。
薄静时开门后,看到虞澜抱着枕头,额头刘海被发卡夹到边,抬起面庞精致湿润,扑面而来水汽,应当是刚洗过脸。
而且还是“们”农场。
虞澜给同学发个消息,表示下次再约,旋即也掏出游戏机:“也来!”
“不跟朋友玩?”
“你可是最好朋友,当然要跟你玩。”
虞澜说得理所应当。
今晚肯定要熬夜。
虞澜摇摇头,他怕睡着就起不来。
他和薄静时坐在张椅子上,手臂挨着手臂,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同学直在弹他语音,接通后,他回答:“啊?现在打吗?每日任务做完……行吧,等几分钟。”
同学喊虞澜打排位,三缺。薄静时距离很近,听得到手机泄出声音,却明知故问:“做什?”
但身上还是夏季校服,白紫色校服与短裤,显得他皮肤白皙细腻。
搭在门框上手指,微微蜷缩几分,指腹无声在门板上敲打。薄静时问:“怎?”
虞澜好奇地往屋内瞧眼:“哥哥你在学习吗?”
“没有。”
“那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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