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正在擦头发,听见开门动静,微偏过身:“哥哥你回来啦?”
薄静时别过头:“嗯。”
他把菜放到餐厅桌子上,迈着步子往客厅走,“帮你吹头。”
虞澜:“不用啦,你去做饭吧。”
薄静时让虞澜坐在沙发上,他则站在沙发后方帮虞澜吹头。
而且薄静时从来没和他提起过这个房间。
虞澜控制不住产生好奇心,他和薄静时从小起长大,薄静时从来不会锁着什东西不让他看,连上厕所都不会锁门。
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秘密,他们真正信任对方。
他们是最好朋友。
次意外走错方向,虞澜才发现房子里多个上锁房间,他说不出是什滋味,难道他和薄静时没有以前那要好吗?
……
虞澜今天没有课,他和薄静时起回到家中。
他给薄静时报串菜名,都是他今天想吃菜,薄静时记下,就出门买个菜功夫,他就已经把头和澡洗完。
昨天虞澜意识不清,虽洗过澡,但他还是觉得没洗干净,尤其是头发还有点酒气,他爱干净,早就无法忍受这个味道。
到家,他就迫不及待跑到卫生间里。
双腿分开跪坐在沙发面上,虞澜身子前倾,只手按在膝盖中央,另只手按遥控器。腰肢自然下塌,衔接着被衬衣下摆紧紧包裹着圆润弧度。
薄静时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虞澜突然扭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被这样澄净单纯眼睛注视,他顿感浑身火辣辣,耳根直接红透。
虞澜没发现薄静时异常,而是很严肃地说:“哥哥,你有事瞒着。”
薄静时尽可能保持平常:“又成穷光蛋?”
“不是这个,这次肯定没冤枉你。”虞澜眉眼蔫巴下来,
薄静时也有事瞒着他,不准备让他知道吗?
虞澜想不出这个房间里能有什,也不知道薄静时究竟能藏着什,虽然成年人都有自己秘密,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空间,可这个人变成薄静时,他有点委屈。
薄静时刚推开门,就看到虞澜满身水汽地站在客厅。
虞澜身上穿着明显大个号白衬衫,身体水珠擦干净,但头发还很湿,水珠蓄在发尾滴落在雪白衬衣上,透出隐约肉色。
双雪白笔直腿微微分开站在那儿,膝盖精致粉红,腿根隐没在衬衣下摆。
虞澜和薄静时衣服挂在同个衣柜里,他随手拿件,有些大,应该是薄静时衬衫,但无所谓,他们之间还分什你呢?
他忘拿睡裤,衬衣下只有内裤。他正要回房间,却没注意看门。
虞澜打不开这扇门,他这才发现房子里还有另外个房间,他又试着推开,失败。
房间上锁。
为什这个房间要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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