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薄静时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用鼻尖蹭蹭虞澜耳廓:“宝宝……你好香。”
虞澜正要回应,突然控制不住轻哼声,薄静时说话时唇瓣贴着他耳朵,滚烫鼻息喷洒在耳畔,让他浑身都发起细小战栗。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他也从来不知道他耳朵居然这敏感,膝盖不由得并得很紧,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只手慢慢揉着他后颈,他又麻又痒,同时湿热粗糙舌头慢慢含住他耳垂,又轻轻卷着。像品尝道美味佳肴,薄静时动作极慢,耳垂湿润之后,才用牙尖细细碾着磨着饱满耳垂,百般逗/弄。
在虞澜伸手捂住嘴巴同时,薄静时又很恶趣味地舔舐通红耳廓,微痛中带着酥麻感觉像电流传遍全身,他实在忍不住,惊喘
薄静时对他百依百顺态度,让他有点高兴,又有些小得意。
虽然接吻滋味很美妙,但有时候被吻得太深,他会产生种被掠夺所有、包括身体自主权错觉,濒临窒息与失控那瞬间,让他极其恐慌,也不敢再试。
哪怕这种激吻确很舒服。
哥哥肩膀很宽阔,他靠在上头极其有安全感,炙热体温与恰好能容纳他怀抱,他靠在里面平复呼吸,等面上红潮稍微褪去些之后,手腕被轻轻蹭蹭。
虞澜仰起头。薄静时边蹭着他手腕内侧,边哑声问:“宝宝,还是不能接吻吗?”
他都做好挨虞澜巴掌准备,可老天像突然开始眷顾他。
对他们接吻这件事,虞澜居然不讨厌,也不恶心。
那是不是能够说明,虞澜也可能没有那直,虞澜能接受和他接吻,那只要他足够努力、付出得足够多,虞澜就会有喜欢他可能。
薄静时盯着他唇,喉结滚动,方才被支配记忆又涌上来。他低声靠近:“宝宝……”
虞澜慌不择路,居然主动抱住薄静时脖子,仰起湿红面庞,睁大眼睛:“哥哥,你以后不能突然亲。你要经过允许,不同意,你就不能亲。”
虞澜严肃道:“不能,嘴巴还是很酸。”
又很坏脾气道,“都怪你,怪你吸得那用力。”
“错,都怪。下次轻点,不吸得那用力。”薄静时哄着虞澜,退步道,“那亲脸蛋或者耳朵,可以吗?”
脸蛋不行,虞澜脸上还有很多口水印,怎擦都擦不完。耳朵?为什会有人喜欢亲耳朵?
虞澜不理解,但耳朵就耳朵吧,总比嘴巴遭罪好。他点点头,软乎乎地说:“可以。”
“好。”
“让你停下,你也得停下!”这个很重要。
“好。”
薄静时十分纵容,“都听你,你说算。”
虞澜这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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