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抿抿唇,把脸埋进薄静时颈窝。
他现在感觉到,不是地毯问题。
虞澜本来没什感觉,也可能是因为长期保持同个状态习惯、麻木,反正总体来说舒适又混沌,这点不适也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身体肌肉放松,感官重归,才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
就像舞者可以轻松地字马,但长期字马,肌肉当然会酸痛。更何况虞澜根本不是专业舞者,他柔韧性是不错,但毕竟是血肉做躯体。
都是他咬。
薄静时帮虞澜按摩腿部,亲亲虞澜脸肉:“明天不出去吧?在家休息天,或者晚上再出去。”
“哥哥,”虞澜忍住翻白眼冲动,语气仍旧十分无语,“只是跟你上床,又不是被你干残废,不至于连路都走不吧?”
虽然虞澜现在还没有脚点地过,都是被薄静时抱来抱去,但他坚信他只是不想走,不是走不。
就像上次样。
虞澜把手收回来,不让薄静时再摸他手,反而冷着小脸,故意说:“手也破。”
薄静时将虞澜掌心翻过来,柔软细嫩掌心被蹭得有些破皮,小块皮翻翘起来,露出里面红嫩软肉。幸好区域不大,只是特别小块。
不过,这样看虞澜,他当真有些可怜。
虞澜浑身都是痕迹。
虽然薄静时很克制,没有在虞澜身上留下过多吻痕,尤其是脖子块干干净净,他时刻记得他们得去海边玩,那虞澜必须要穿好看衣服。
虞澜委屈巴巴,薄静时把虞澜抱在床上,钻进被窝里哄他,边哄他,边亲他,又给他擦药膏,将浑身上下都擦个遍。
当薄静时给虞澜擦保养霜时候,他惊讶又无语,不知道薄静时是从哪
对此,薄静时不置可否,伸手揉揉虞澜小脑袋。
虞澜以为这是被小瞧,他非要挣扎着下来走两步,刚挣脱怀抱,双腿猛地发酸。
扑通声,虞澜不受控制地伏趴在地毯上。
虞澜嘴唇抿起,眉尖紧皱,懵过后,小脸又开始委屈。
薄静时赶紧把薄静时抱起来哄:“这地毯怎回事?怎还绊倒们宝宝,宝宝不委屈,是地毯问题。明天让人送个新地毯过来,不会再让宝宝摔倒。”
如果这些地方有痕迹,虞澜肯定要稍微遮下,薄静时不可能让虞澜穿长袖或者高领,所以需要露肤地方完好,只不过现在还泛着点余韵尚存红。
这点红没关系,睡觉就好。
能被衣服遮挡住地方就比较惨。
锁骨下方变得又红又肿,原本是淡淡浅粉色,现在像被催熟石榴珠,表面还蒙着层亮晶晶反光。
现在虞澜双膝自然分开,薄静时低头,就能看到靠里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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