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吓得几乎要尿出来。
就在这时,阳台突然传来些几不可闻动静,戎缜抬下眼,随后收回视线。
“坐下。”
太子耳朵动动,立即便乖巧,摇着尾巴又卧倒在他脚边。
“先生,是刘长明……是他牵头……”中年男人浑身抖着,把个名字供出来。
“嘭。”身后人狠狠踹他脚,连带着毛巾块扯住他头发。
沉声警告道:“先生问什你就说什,哪那多废话。”
中年男人几乎呕出血来,喘着粗气闭嘴。
等待再次安静下来,戎缜才又开口。
“不是你你跑什?”
“是,先生。”
程严离开后,戎缜也擦完手,他揉揉江寄厘头发,在他发烫耳垂上轻轻啄下,低声道:“吃完饭上去洗澡,等。”-
花园里。
个中年男人跪在草坪上,头脸上盖着块毛巾,湿漉漉蒸腾着热水潮气,他呼吸急促,看起来害怕极。
戎缜坐在藤编靠椅上,交叠着修长双腿,程严站在他身后。
戎缜闻言低低笑声:“在南区抓到他时候,他也是这说你。”
“不过年没分心思管南区,就闹出这大事情,程严,当时是不是说过什东
中年男人被拽得脸朝上:“……戎先生,,是真什都不知道,去埃塞俄比亚是因为答应和太太去那边旅游。”
他订今天晚上七点机票,结果还没上飞机就被人抓来这里,他心知事情败露,吓得路上尿好几回裤子。
戎缜也不说话,慢慢抽完那根烟,将烟头在桌上那个漂亮国画石烟灰缸里捻圈,中年男人还想说话,戎缜却突然抬头,他几乎没反应过来,烟灰缸就已经狠狠砸过来,在他腿边碎四分五裂,他个不慎,尖锐碎片就扎进来。
男人声音冷淡而散漫:“再给你次机会。”
戎缜脚边太子也发出声低沉凶烈叫声,两条后腿支起,是戒备攻击状态,仿佛在威胁样,令人胆颤。
这个地方白天程严也来过,是江寄厘经常晒太阳上课地方,现在却全然变副模样。
戎缜指间夹着根烟,慢悠悠摸着卧在脚边太子,颇有耐心逗着他。
有人向戎缜汇报:“先生,东西是从引东港那边弄进来,孟四夜总会上还抓到几个外国佬和东南亚人,据说是南区这边经销商,几乎所有夜总会都……不干净,全碰这些东西。”
戎缜弹下烟:“就是你牵头?”
地上跪着男人终于有动静,他哆哆嗦嗦回道:“不是,戎先生,那几个外国佬个都不认识,烟也没听过,是最近闹得凶才知道,戎先生,您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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