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闵泪眼婆娑：“
错
，错……”
戎缜不再看他，到床边把骨灰盒放到桌上，散漫道：“对他道歉。”
方闵吸着鼻子，左看右看，才迟疑着说句：“对不起。”
“跪下。”
方闵狠狠颤下，朝着骨灰盒跪下来。
他
脚踢到
个坚硬东西，冰冰凉凉，方方正正。
方闵咽下口水，慢慢撩开被子，东西全貌进入他视线，方闵下便尖叫出声，吓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他摔在红木地板上，疯狂摇着头后退。
被子里是江寄厘骨灰盒。
门咔哒声开。
戎缜走进来，看着方闵样子，轻轻笑出声，他对着床上盒子说道：“厘厘，你把人吓到。”
“对不起戎先生，错，再也不敢……”话未说完，方闵已经被摁下水里，温热水流涌入鼻腔，呛进气管，他痛苦挣扎着，试图从男人钳制中逃离。
然而戎缜只是看戏般欣赏着。
他说：“这
对比，果然还是他更听话些。”
看着少年纤细四肢挣扎逐渐变慢，他松手，方闵瞬间就从水底仰起身体，疯狂地咳嗽着，整个人狼狈极。
“晚上来房间。”
部启动，谁都不能阻止他决定，方家不能，秦家不能……死人更不能。
他把脑内纷乱思绪清空。
突然，背后双手伸过来，少年缱绻音色在耳边响起：“先生，帮您捏下肩膀吧。”方闵亲昵又温柔靠在水池边。
戎缜眼眸微眯。
声音淬冰般：“你找死吗？”
“对……对不起，戎夫人，对不
方闵又尖叫声，哭得更惨。
疯子。
戎缜就是个疯子。
他哭喊着：“戎先生，想回家……错……再也不敢……”
戎缜慢慢走过去，垂眸道：“不是想代替江寄厘吗？嗯？怎这就要离开？”
戎缜丢下句话就从温泉里站起来，肌肉紧实长腿跨出去，从架子上取来件浴袍披上，走出去。
方闵却吓破胆子，在水里哆嗦着边咳边哭起来。
然而纵使再害怕，戎缜发话，他到时间还得乖乖去，从温泉池里出来后他换套干净睡衣，进戎缜房间。
戎缜这会并不在，方闵拍着胸口钻进松软被子里。
刚进去他就觉出不对劲。
方闵双手僵硬：“先生，只是……”
“哗啦”声，少年被狠狠拽进水里，他扑腾着尖叫声，呛好几口水，刚浮上水面喘口气，脖子就被掐住。
戎缜如看什垃圾般。
“方荣山以为把你这个蠢货送过来中海项目就能还给方家吗？”
男人笑声：“你们父子俩还真是蠢得如出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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