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如,他们受这重伤,很有可能就是和那个姓秦人有关系。
江寄厘觉得自己解到些事情皮毛,但却很难将它们串联起来,具体那些问题还要等他亲自去问,等那位先生给出他个完整答复。
只希望那位先生不要再想昨天下午样突然发疯,江寄
林齐道:“您别让少爷担心,先回去吧。”
江寄厘:“……好,麻烦你。”
他没有再在这里久留,但也并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进浴室,对着镜子仔细查看起自己颈侧痕迹,这些痕迹都在他脖颈偏后面地方,江寄厘不对着镜子仔细看是看不到,所以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脖子上有什问题。
他侧着身体看得有些费力,镜子里只能勉强观察到几片红痕,还都已经散得差不多,江寄厘蹙着眉,对这些痕迹没有丁点印象。
那位先生说话时候提到个人……姓秦。
,他剧烈咳嗽起来,胸口渗出血越来越低,已经从完全浸湿衣服下摆滴落到地上,他弯下腰,疼得几乎有些佝偻,嘴里还在念着什。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吓到你……”戎缜说着这些话,实际上却嫉妒快要失去理智,他脑海里全是那片刺眼红痕。
江寄厘惊魂未定:“你说那个人不认识……不知道……”
戎缜突然吐出口鲜血,面色苍白如纸,程严赶紧叫医生,阵混乱脚步声在庭院里响起。
江寄厘整个人都发懵,他抱住江崇,躲在人群后面。
江寄厘不记得,他努力想回忆起来,结果却是越想越头疼,针扎般刺着他,江寄厘赶紧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想法都甩出去。
他确信自己不认识那个人,至少现在是没有任何印象,所以他回答不那位先生问题。
但是……江寄厘觉得,那位先生却回答自己些问题。
比如,他们结婚那三年应该不像他最初以为很恩爱。
比如,那位先生确是性格有些糟糕,难怪戎宅人都怕他。
戎缜身上伤口几乎全部崩裂,尤其是胸口地方,这次救治从这天下午直到第二天天亮,医生们才满头大汗出房间。
江寄厘这夜根本没怎睡,早起来便等在房间外面,他心里是抗拒,但也很自责,因为如果不是他推那下,这位先生伤口应该不会崩裂到这个程度……
林齐从房间里出来,江寄厘忙上前问道:“他现在怎样?”
林齐:“先生没有生命危险,您不用太担心,医生说不出意外今天就能醒来,夫人,您也再回去休息会吧,先生醒会通知您。”
江寄厘还在犹豫,视线朝门方向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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