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好好生活,会比以前更爱你,不要再走,好吗?”
江寄厘没有表态,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脚动动,很想抽出来。
“厘厘。”男人声音有些哑,带着不自觉哀求,手上也抓得更紧。
江寄厘知道自己挣不开,便也不再徒劳。
他只说:“不确定,先生,想不起来以前事情,所以暂时还不能答应您。”
明明之前其他人都在说,他也没有多想,但现在他很突兀就反应过来这句话直不对劲点在哪里。
他们都说是“结婚那三年”,那三年他们结婚,那后来五年……
江寄厘想起自己之前问林齐那个问题,他问,他和这位先生到底是因为感情破裂暂时分居,还是已经离婚。
林齐没有回答,只让他亲口来问这个人。
江寄厘咬下唇,犹豫片刻,还是问出来:“们结婚三年,那意思是,们现在已经离婚吗?”
青年陷在柔软昂贵沙发里,和半跪在地上男人对视着。
他眸中有惊惶,但更多是不自在,因为他脚踝是很敏感地方,稍有点痒意都会浑身发麻,何况男人握着他脚踝那只手粗粝磨人,江寄厘从脸到脖子都是红。
“您手……”江寄厘目光落在他左手骇人疤痕上,忍不住问出来,他抬起眼望向直注视着他男人:“是烧伤吗?”
脚踝上摩挲着手指顿,“是。”
江寄厘被他看很别扭,男人视线死死黏着他,江寄厘就这被他锁定在这个范围内,像是被野兽把玩欣赏漂亮猎物,任何微小动作都逃不过男人眼底。
“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江寄厘忐忑看着沉默下来男人:“对不起,只是……”
“没有。”
戎缜低声说:“们没有离婚,五年前们只是因为性格不和才暂时分开,厘厘,还爱你。”
“那们……”
他只是因为受不那只手在他踝骨上带来战栗痒意,稍微朝后退下,男人手就猛然收紧,似乎生怕他就这从眼皮底下溜走。
江寄厘垂下眼,手紧张抓住沙发垫子角,小声道:“看您手上还有其他伤,沾水会感染发炎,自己来就可以。”
“没关系。”戎缜另只手慢慢帮他把裤脚卷起来,看他纤细小腿,bao露在空气中,眸色暗暗,“厘厘,结婚那三年,你很喜欢让帮你洗。”
江寄厘下意识想要先确认这句话真假,但刚要张口,就又被另道突然横插过来想法截住。
他看着男人眨下眼,想说话都卡在喉咙里,像是迟缓倒带样,他心里缓慢念遍那几个字,结婚那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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