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也许是觉得太羞耻,说完后眼角都泛起泪花,整个人别说脸,脖子连带着锁骨都泛起薄薄红色。
他手指紧张蜷起来,呼吸凌乱。
“先生,不太会……这样可以吗?”
男人没说话,但浑身肌肉都贲张起来,他气息变得粗重而难抑,不知过
男人手从他踝骨处寸寸往上丈量,直到腰间,然后轻轻揽住,垂下头在他侧脸上啄啄。
“那下次接电话时候到没人地方,好不好?”
江寄厘脸上更烫,不好意思说话。
“上次在电话里没说,现在只有在这里,嗯?”戎缜嗓音很温柔,哄人般:“宝宝,想听。”
江寄厘被他视线盯心脏都快要爆炸,面红耳赤小声道:“先生,不说行不行。”
江寄厘有些不太适应戎缜表现出来那种腻歪,尤其是当着别人面,但戎缜却异样有些痴迷。
好几次江寄厘和戎宅那个很会侍弄花草佣人请教问题,他人还在客厅,戎缜就将他紧紧抱进怀里,极为眷恋吻他。
这样情形不止次发生,戎缜总是在找他,只要江寄厘离开他视线范围内,他就开始控制不住焦躁,必须要把人抱在怀里,接触到青年柔软温暖体温,嗅到他颈间香甜气息,才能逐渐冷静下来。
明明人已经是他,他却像得病样疯狂缺乏安全感。他总要对青年说无数遍“想你”“爱你”,同时确保青年也是样想法。
只要江寄厘表现出丝毫不情愿,戎缜就会彻夜难眠,其实很多时候江寄厘并不是故意,完全就是因为戎缜太过分,甚至有些无理取闹,他无时无刻不想要将江寄厘捆在身边。
男人埋进他颈间,将他搂得更紧。
他轻轻呢喃着:“就说次,求你宝宝。”
江寄厘耳尖蹭到男人侧脸,肌肤相贴触感让他浑身哆嗦下。
他知道今天多半是逃不掉,戎缜越被他拒绝,就越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然后越来越偏执,普普通通件小事都能成为禁锢他梦魇。
江寄厘睫毛颤颤,抬手勾住戎缜脖子,慢慢附在他耳边说句什。
江寄厘实在忍不时候才会稍稍挣扎下,告诉男人不要,可这也只是合理诉求,他实在想不通男人为什总是有这大情绪波动。
上次戎缜打电话回来,非要他在电话里说些羞耻话,江寄厘说不出口就没同意,于是这次戎缜回家,江寄厘刚上楼没多久就被戎缜逼到沙发上。
他脸红个彻底。
“当时周围有人,阿姨和刘叔在搬花瓶,……说不出口……”
江寄厘背靠着沙发,被坐在边缘处面向他男人囚在中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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