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会好好照顾你,你从来都不给机会,可以告诉理由吗?”
江寄厘突然就有种冲动,要不算吧。
他心跳得很快,特别想告诉纪灼实话,告诉他自己其实对他没有感觉,不要再耗着。
“……”
然而江寄厘刚说个字,眼前就罩下片阴影,纪灼不知道什时候靠过来,他靠得极近,江寄厘快速跳动心脏在那瞬间突然就静止。
或者换句话说,人总要为自己犯下错误承担责任,就算是位高权重戎家家主也样。
江寄厘没想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睡过去,等到他醒来时候,车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车内放着舒缓音乐,暖融融非常舒服。
“……睡很久吗?”江寄厘脸红扑扑,有点发懵。
纪灼:“看你太累,没忍心叫你,现在感觉怎样?下午吐好几回,还恶心吗?”
江寄厘轻声道:“好多,谢谢你。”
于是他熄车子,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等着江寄厘醒来。
青年很怕冷,临近年底这段时间穿得越来越厚,整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但并不显臃肿,青年身形消瘦,每次伸手出来,纪灼都能第眼注意到他清晰漂亮腕骨,手腕很细,他两根手指就能圈住。
纪灼总是在想,这瘦个人,合该被人好好爱着。告白那天晚上,纪灼以为自己就是那个陪在青年身边爱他人,他幻想过无数场景。
青年晚上总是睡不好,他可以把人搂进怀里,拍着他背哄他入睡,哪怕青年其实是因为忘不那个人,他也可以在日复日陪伴中彻底替代。
人本来就是贪心,没和人确定关系以前他想,只要在起他就知足,和人确定关系以后却发现之前想法是那可笑,他根本不会知足,他说他点都不在乎曾经事情,全是假。
他吓得大脑片空白,所有话都咽回去。
“厘厘,知道你要说什。”
车子前方有盏明亮路灯,大面积光铺照过
纪灼没说话,而是抬手把车载音乐关掉,车内陡然安静下来,不大空间迅速被种无名尴尬填满。
江寄厘很想下车,然而悄悄拉下车门,却发现是锁着。
正想说话,纪灼就先开口。
“厘厘,为什要和说谢谢,们在起,关心你是应该。”
江寄厘低头绕着手指,“嗯”声。
纪灼嫉妒那个人嫉妒要死。
凭什?
凭什那个人明明已经决定要退出,却还是如影随形横亘在他们之间。
纪灼不想坐以待毙,况且他觉得,就算青年真忘不那个人,那他们也没有复合可能性,那个人病得那严重……
总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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