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缜喉结动了动,垂眸道:“好。”
青年说,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
八个多月的时候江寄厘休了产假,不再去琴行上课了,时间陡然宽裕了起来,戎缜的坏毛病改掉了不少,偶尔过分一次江寄厘也懒得理他,次数多了就拎一块算账。
很快就到了江寄厘的预产期。
戎缜提前半个月就把淮城顶尖的那批医生请来了桐桥,进了当地的一家规模中等的医院,但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又在捣怪,迟迟没有动静。
就不是故意为难他,只是想让他改改坏毛病,戎缜听话的时候,青年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柔而害羞的,戎缜抱着他,试探着低头,江寄厘乖乖把自己送进他怀里,接了一个漫长而缱绻的吻。
戎缜尝到了甜头,这之后更是指东不往西,让改哪里改哪里,改一次接吻一次。
眼看着江寄厘马上要到七个月了,戎缜不再满足于亲亲抱抱,明里暗里和青年软着态度求了好几次,江寄厘也知道他的意思,预产期前三个月比较危险,哪怕到时候是他愿意,戎缜也不敢碰他。
所以踩着最后两天,江寄厘勉强松了口。
戎缜忙前忙后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期间还见他打了几个电话,听着像是在咨询医生,好几次还撞上了江崇,本来就是私密的事情,被他搞成这样,江寄厘又羞又无奈,差点直接让他收拾东西滚出去了。
等来等去,等到预产期都过了,晚晚小朋友却更安静了,江寄厘做了好几次全身检查,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他情绪越来越紧张,好几次半夜哭醒,戎缜心疼,总是一夜一夜的抱着他哄他入睡。
总算晚晚小朋友也是心疼爸爸的,在预产期推迟了一个星期后的某天,姗姗来迟。
当然,最后江寄厘还是心软了。
男人担心他的身体会不适应,做了万全的准备,注意事项列出了一大堆,又是给肚子里的小家伙放胎教音乐,又是给江寄厘按摩小腿擦身体,甚至还给他看了几个安全的备选姿势,把人弄得面红耳赤。
戎缜把人抱进怀里,在他滚烫的耳垂上吻了吻。
“宝宝,别怕。”
知道男人在这件事上肯定是有分寸的,江寄厘倒不是怕,他脸红红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凑过去低声耳语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