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炽时沉默,被裴宴时当做是默认。
他看着秦炽,神
“那能不能滚?”
“你还是这讨厌?”裴宴时突然来这句。
秦炽被问噎下。
这十来年里,他和裴宴时确实没再见过,但他多少知道些裴宴时现状,田梦梨不止次在他面前提起过裴宴时。
说裴宴时行事耍滑狠戾,方行做起来后,没少和茂峰对着干;说他情场浪子,爱睡小白脸,身边小情人三天两头变个样。
秦炽刚想说“那你赶紧再找个代驾吧”,还没来得及出口,裴宴时上前步,没脸没皮道:“要不今晚,你收留下。”
“……”
有些人脸皮,真是十年如日厚。
十几年没见生疏滤镜,在厚脸皮人面前,简直薄脆得不堪击。
干消防这行,为人民服务这多年,秦炽以为,自己什厚脸皮人没见过。但能和裴宴时较高下,还真挑不出来几个。
裴宴时没恼,反倒笑笑:“是喝酒,但没醉。”
秦炽没空跟他扯闲话:“所以你有事没事?”
“当然有事啊。”
“有屁你就快点放。”
裴宴时有正事找他才有鬼,只随口诌道:“代驾走,你得送回去。”
秦炽和田梦梨不常见面,偶尔起吃个饭,听田梦梨说到裴宴时,秦炽也无甚感觉。那人工作生活如何,和他秦炽又没什关系,人爱怎样怎样,反正也舞不到他面前来。
所以,讨不讨厌……这个问题,秦炽时还真答不上来。
说讨厌吧,不对,十几年没见,关系再好人,感情都会淡,遑论是喜欢、讨厌这种虚无缥缈情绪。
说不讨厌吧,也不对,裴宴时这人从小到大从里到外,都极为张扬肆意、浓墨重彩,以致于他出现,存在感便强到令人无法忽略。也正是这种过于强盛存在感,让人在见到他第眼,就被轻易勾带出对他固有认知,更别说这些年从田梦梨那里听来话语还加固这种认知。
而这种认知,本来就在秦炽道德、三观边缘踩着线,他不可能对这样人有好感。
秦炽面色冷沉:“你哪来脸?”
裴宴时装傻:“你说什话,谁不是生来就有脸。这张,还特别贵。”
“……”
秦炽尽力兜住自己火气:“你到底想干什?”
“不干什啊。”
“……”
秦炽忍住想当场爆裴宴时狗头冲动:“你他妈找个代驾送你过来,就是为让接着给你当代驾?”
“不行?”
“看你不是醉,是病。”秦炽说,“劝你,脑子不好趁早治。”
裴宴时喝酒,思维有些钝化,对秦炽毒舌便不太在意:“也不是非要你送,还有别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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