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笑笑,别有深意地说:“等哪天这债欠到秦队长身上,秦队长再替操这个心也不迟。”
想到这些,秦炽越发恼火。
不为别,单纯就是不理解,为什这个世界上会有裴宴时这种滥情人渣。
边接二连三地豢养着小白脸,边对着早已不相往来故人死缠烂打、言语调戏。
把他秦炽当什?
待驯服拿下床伴?
宴时,这时慢慢悠悠开口。
“秦队长,”他微微歪头,笑得弯下凤眸,“好巧。”
秦炽并不想接他话茬儿,倒是廖导,当场就拆裴宴时台:“巧什巧?”
廖导有点自来熟,看向秦炽,亲和又随性地说道:“听他瞎扯。昨天晚上裴总说今天找有事儿,要吃个饭。说没那空,拍宣传片呢。他顺着话茬问嘴,这就知道今天你要过来。还说小时候和你是邻居,你俩关系忒好。所以他今天过来,可不凑巧,图个双管齐下。往这儿塞个人不说,顺便会会你这个老朋友。”
秦炽听到其中“塞个人”这仨字,开始没明白什意思,等他差不多反应过来这三个字背后对应某种资本行为时,才发现自己刚才无意识地把这三个字念出口,像是在对此发出疑问似。
抑或是只为集个邮,打卡不同类型上床对象?
秦炽心里有多冒火,开口时就有多冷淡:“裴少还是悠着点,债欠多,还不过来就麻烦。”
秦炽说得虽然冷淡,但火气是压着,这话听到旁人耳朵里,当是玩笑亦不违和。
然而秦炽被火拱得只顾脱口而出,忘裴宴时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更忘裴宴时也从来不介意别人把自己当成热闹看。
只见他闻言后,忽而长腿伸,脚背勾住秦炽椅子下边横杠,脑袋也朝着秦炽方向微微靠近。
大约是裴宴时先前在廖导面前把自己和秦炽关系描述得相当铁,以致于廖导听到秦炽反问,自然地就回他:“对啊,裴少搁这儿讨资源,好去还他风流债呢。”
秦炽心说果然。
接着他又想起,昨天看到那个开门年轻男孩,阳光帅气,瘦薄白皙,哪怕没作精致打扮,也能眼就看出对方身上显著明星气质。
虽然他不怎关注娱乐圈,也不知道那是哪路明星。
不过想想,那八成就是裴宴时要往廖导新剧里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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