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把人名字文耳后边,两鬓还剔得刺儿短人,好意思说?”
“咱俩故事走就不是
“行吧,裴老板你过来,”许浥拍拍跟前指压床,“躺这儿。”
裴宴时从镜子前回身,躺到指压床上。
许浥放下手里东西,用手指拨拨裴宴时半敞衬衫衣襟。
许浥风流而不色情地扫量片刻,然后用手指轻点下裴宴时锁骨右侧位置。
那里有枚拇指大小月牙吻痕,颜色算不上特别新鲜,红中带点紫。
裴宴时起身往二楼方向走。
许浥把他领进个包房:“等着吧,拿东西去。”
没多久许浥推着个推车进来,那推车上下两层,放着堆文身需要用到东西。
许浥边捣鼓着那些工具,该消毒消毒,该调试调试,边问裴宴时:“想文个什?文在哪儿?”
他问完,不经意个抬眼,就见裴宴时站在面嵌在柜体上长镜前,粒粒地解自己衬衣扣子。
他说话向直,很是轻挑地接句:“像是给人日晚上。”
裴宴时过来,就是想在身上留文身,衣服敞,这具身体不久前遭受过什,对方肯定眼明,他倒也没什要否定,虽然不再是“纯1”这件事,确实令他脸面大跌。
“被日得爽不就行。”裴宴时企图让自己颜面跌得漂亮点。
“靠……”许浥惊,“你还真是……对方得是个什人哪,才能把你给收。”
“什人你管不着。”裴宴时说,“你今天还有活儿?打算文点东西。”
“就文这枚吧。”许浥说。
裴宴时问:“就文枚?”
“不然给你来串,连个北斗七星成不?”
裴宴时想象下那个视觉效果,貌似确不太有美感:“算。”
“裴总,你还真是不鸣则已鸣惊人,这品着,你有点恋爱脑倾向啊。”
只剩衬衣最下边颗扣子,裴宴时停下来。他拨开两侧衣襟,在镜中打量比对着什。
许浥啧声:“挺激烈啊。”
裴宴时目光还停留在镜中自己身上,似乎是拿不定主意,他问:“给个建议吧,这些痕迹,怎留比较合适。”
许浥这下更没想到:“可以啊,对方把你拿捏得这死。”
“你废话有点多。”
“要说有呢?”
“那加个塞。”
“不愧是你啊裴老板。”
许浥今天没别活儿,他是个不会为赚钱让自己太累人,每天接单数量有限,遇到难度大活儿,有时候天,甚至连几天,就做个单。
鉴于裴老板曾经给他介绍过不少生意,许浥也不介意为此加个班,他朝楼梯方向摆个手势:“您请吧,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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