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天,只要想起在山里那个夜晚,想到裴宴时在自己身下动情模样,他就感觉自己内心有种可怕声音在啸叫,那声音像是加蛊人咒,让他迫切地想要延续那个夜晚渴望。
这种渴望出现,另个理智声
秦炽:“要说就是这样呢?”
“……”
裴宴时虽没跟人正经地谈过恋爱,但他毕竟在情场浪这多年,对于感情这回事敏锐度是有。
秦炽对他拒之又拒,应该没玩欲擒故纵那套。
但要说秦炽喜欢他,他自知还没到这份儿上,起码没有那明显喜欢。
那现在又是怎回事呢?
秦炽边拒绝着他,边又将他照片放在床边触手可及地方。
这是什意思?
欲擒故纵?
正想着,门口传来脚步声。
得有点喜欢,才会愿意和个同性接吻吧?即便是报复性。
裴宴时还想起来,那夜过后,自己内心其实很高兴。
秦炽还给他留张字条,说要冷静思考段时间。在之后连几天,他每天都期待着秦炽来找自己。
然而,等来却是秦炽突然变脸。
秦炽口个恶心,把他自尊踩在脚下,狠狠地碾。
可眼下,这张照片存在,和秦炽明面上对他态度,确实相矛盾。
“就当现在它出现在这儿是偶然,”裴宴时看着秦炽,心中带着某种隐秘期盼问道,“那当年呢?你当年出于什心理拍这张照,又为什把它留下来?”
裴宴时话问得有点急,说着说着,便把刚才个疑虑脱口而出:“你以前,其实对有点意思,是不是?是发生什不知道事情吗,所以那次在未央巷,你才会说那绝话。”
这个问题对应答案,这些天没少在秦炽脑子里打转。
他理应是不喜欢裴宴时。
裴宴时抬头。
秦炽站在门边,手拿毛巾在擦头发,目光正落在自己手上。
裴宴时站起身,向他挑眉示意自己手中照片,意思明显:解释下?
秦炽神色如常:“随手放。”
裴宴时点点头,不无阴阳怪气地说:“嗯,随手放。当年也是随手拍,拍之后随手洗,洗之后随手藏。然后不小心就藏十几年,不小心放到桌子上,不小心,这两天还翻着看看。是吗秦队长?”
他开始不信,中间怀疑,到最后,直接气疯。
他以为,秦炽是想明白他们之间关系,回过味来后,觉得恶心透、反感极,所以干脆以那恶劣方式和态度划清他们关系。
如今想来,秦炽转变确是有些突兀。
难道这中间,有什自己不知道隐情?
裴宴时捏着手中这张照片,思绪有些微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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