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叫出来。”
“就这想让人知道你在下面?”
“……”
这句话正中裴宴时痛点,他沙哑地骂句:“知道你妈!”
秦炽嗓音里不自觉带点笑意:“以为你已经接受这个事实。”
两人见面也没别,基本就是滚床单。
比起未央巷,裴宴时挺乐意来这儿,因为有空调,做得浑身是汗,不至于像在秦炽家里那黏腻难受。
但这儿也有他不喜欢地方。
秦炽住虽是单人宿舍,但这层还住着他队员,墙体隔音算不上多好,声音大,隔壁有可能会听到。
裴宴时在这方面没什羞耻心,他发出声音频率、大小,完全取决于秦炽运动强度。但秦炽不从自身解决问题,只会用各种方式堵他嘴。
这话听起来很像“站你”。
但裴宴时这会儿大脑清醒,把最后个“理”字听得倒是很清楚。
他攀着秦炽脖子,激烈地回应着秦炽吻,唇与唇相碰间,也回三个字:“但愿吧。”
这天之后,两人关系又回到,和先前样,那种微妙平衡中。
这种平衡并不稳定。
“放屁吧,”裴宴时身居top这多年,这点执念没那容易消散,“你试试,说不定你试过之后,还想追加个包年套餐。”
秦炽唇边笑意扩大些,但说出来话,在裴宴时听来,却是十分坚定且无情。
“你死这条心吧。”
秦炽说完这句后,脑袋俯低下去,在裴宴时声难耐呻.吟发出之前,堵住他唇。
裴宴时来队里几次后,渐渐地,秦炽那些同
温柔点时候,直接靠亲。
粗野点时候,毛巾、衣服,甚至可以是书……反正抓到什往里塞什,要是手边没有可抓,直接用手卡上去。
裴宴时经常被他折腾得特别憋屈。
“老子疯跑来给你虐!”只有接吻时候,裴宴时语言体系才能短暂地恢复下正常。
“还不够你痛快?”秦炽嘴唇很轻地碰下他。
来,他们想法观念、行事做派,本质不在个思维逻辑里,如果再碰上这次梅竹公馆火灾类似事情,两人还得吵;二来,他俩现在这关系,始终不明不白,裴宴时是懒得问,而秦炽也不给个交代。
就像条湍急小河上搭根晃晃悠悠木头,若是风平浪静还好,旦,bao风骤雨来袭,那根充当独木桥木头,必然被绞断或冲走。
秦炽复职后很忙,大部分时候都待在队里,晚上也住队里。
裴宴时偶尔会过去找他。
开始哨岗亭值班员还是让预约,秦炽亲自出来接次人后,隔天给走个特批手续,之后裴宴时再去,登记下就行,进出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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