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整个年级里他最讨厌人就是秦炽,连带着和秦炽几乎形影不离
“看到?”秦炽茫然。
关洲挠挠头,还是不太好意思直说,他拐个弯,先问句:“你现在……和裴宴时还有来往吗?”
秦炽十分直接:“有,在追他。”
“哎哟去!”关洲瞪大眼睛,属实惊到,“看……看不出来你是个弯。”
“嗯。”
“厉害,”关洲由衷地说,“以前没觉得消防服多好看,刚看你站主席台上穿着这身讲话,够帅。”
他说着,想起什似,感叹句:“没想到啊,你真当消防员。”
秦炽从中捕捉到个关键词:“真?”
这话说得好像关洲曾经就知道他想当消防员似,只是如今真正实现而已。
如果没记错话,除裴宴时,读书时候,他没和任何人说起过自己职业梦想。
到那记墙角。
那件事于秦炽而言,是个单方面导火索,之后他和裴宴时决裂,十三年再没见过,就是因为那件事。
“想起来。”秦炽说。
多年前些龃龉,被时间过滤,已经算不得什,当事人忆起,不过是年少轻狂、少不更事而已。
“就知道,这个恶煞形象,应该不那容易被忘记。”关洲叹口气,挺不好意思地说,“以前不懂事,就因为初中运动会上你抢风头,就看不惯你,针对你三年,背地里没少做缺德事阴你,现在想想,太幼稚。”
“如果是这样话,这讲起来也就没那大负担。”
“你直接说。”秦炽语气很急。
关洲也不再绕弯子,径直道:“说起来,还是初三那会儿事……”
那是五月下旬天,关洲大课间闲得无聊,去别班找自己哥们儿打球。
结果他哥们儿身体不舒服婉拒他,他要走时候,看见原本在教室里坐着裴宴时突然出去。
或者,因为他是消防员二代,所以旁人会理所当然地以为他长大也想当消防员?
关洲却听懂秦炽这声疑惑。
关洲似是想起些事,他表情不太自然,甚至流露出几分显而易见愧色。
见他不知如何启口,秦炽便主动发问:“裴宴时告诉你?”
关洲:“也不算吧,自己看到。”
“都过去,这些都不记得。你现在?”
“哦!从体校毕业后,就当体育老师,两个月前刚调到这儿。”
“体育老师不错。”
“确实不错,也挺喜欢,假期多,平时和学生们打交道多,轻轻松松,看着他们,自己心态也能跟着变年轻。”关洲说着,上下扫量眼秦炽,“秦炽你现在很不错啊,都当上大队长,得副团级吧。”
秦炽“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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