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去不可?”
“如果你明天没有非忙不可事,给留半天可不可以?”
裴宴时又问:“你现在出院,是住未央巷还是回队里?”
“住家里,再歇几天归队。”
“行,明天都在家,你直接来敲门就行。”
裴宴时先答:“方行有个老员工,能力很不错,就是有些古板。原本让他负责乐巢这个项目,但他不赞同们和设计院碰出来设计方案,开工后没少把个人情绪带入到工作中,严重影响工程推进。”
“你现在把他换,他不得有情绪?”
“有就有吧,工地上耽误天,损失太大,公司没理由为他情绪买单。”裴宴时揉着眉心,“他过两年也就该退休,大不看在他给公司卖力这些年份上,接下来两年他就算摸鱼混过去也姑且睁只眼闭只眼。”
“裴总挺宽容,”秦炽笑笑,走到他身边,“什时候也宽容下?”
揉眉心手停下来,裴宴时挑眉:“你还要怎宽容你?你给打电话接,发消息基本都回,你过来找,也没把你拦在门外。”
秦炽到方行,和前台工作人员说找裴宴时。
他报自己名字,前台员工看他眼神瞬间不样。
秦炽想,大约是他每天送花缘故吧。
过会儿,内线电话打过来,说裴宴时在开会。前台小妹把秦炽带到处会客间,给他倒杯水,让他在这儿先等着。
过半小时,会客间门被推开,李秘书出现在门口:“秦队长,裴总开完会,来他办公室吧。”
秦炽脸上笑容扩大,恨不能上前抱住裴宴时,在他脸上狠狠亲口。
第二天上午八点,秦炽给裴宴时发条消息:【起床吗?】
过近个小时,收到回复:【醒。】
过
秦炽看着裴宴时,伸出手,掌心停在对着他心口位置半空中,说:“想进去那儿。”
裴宴时垂眸看眼他掌心冲着部位,轻哼声,抬眸:“你过来就是说这个?”
秦炽:“过来是想问你,你明天有没有空。”
“有事?”
“嗯。”
到裴宴时办公室门口,秦炽敲敲门。
里面没动静,秦炽又敲下,这才传出声“进”。
秦炽推门走进去,裴宴时坐在轮椅上,对着落地窗在打电话,神色语气明显不悦:“阻挠工程进度,开会不来参加,他这是仗着自己把年纪给卖上老。工地天耽搁不得,刚在会上已经宣布把他换,之后何舟负责乐巢……行……就按照你们想法来……嗯,挂。”
挂断电话后,裴宴时驱动轮椅转个身:“出院?”
秦炽也同时开口:“这上火,是有什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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