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倒还好,时不时会想你。之后变得越来越关注你,揣摩你每句话言外之意,甚至会把你传输信息看好几遍。现在无法允许你离开视线,在机场等你半小时,在甲板上等你半天,今天从日出等到日落整整12个小时,从未想过天会如此难熬。”
易望舒额头上水渍未干,机械性地摆出个僵硬笑,笑得像眼泪流下来:“当你说想牵着、拥抱、吻时,心跳快要溢出;你与接吻时,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你无视远离时,会伤心难过。想,……”
“小舒,不是。”易昀打断他,又时语塞不知说什。他想与他盘逻辑,矫正易望舒情感认知,但他现在也很乱。
易望舒右手拳缝中已渗出血迹,他又紧紧握下拳,心想:知道不是,算法告诉100%没结果,但还是要说!
“之前给你介绍梁名,你不要,转身又跟她约会。你们这恋爱谈得声势浩大,外国人都知道你去梁院房里‘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朵白莲花跟你说什?你真以为她喜欢你?告诉你,那情书是写!”
里,答案是:待解决。
“你有朋友,有家人,有社交,呢?只有中枢还被你用项圈限制,戴着它,不是人也不是AI,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东西。”易望舒叹口气,认命道,“不知道自己是什,现在什都没有,只有你。”
易昀理解他部分情绪,顺着他逻辑往下说:“你对过于关注,可以尝试降低优先级。”不要再用主观意愿干扰算法做出正确判断,你系统已经出问题。
“你是在给发好人卡吗,渣男。”
“不是渣男。”易昀义正言辞。
“你在会议室摸,经常X骚扰,不断对进行X暗示,最后又晾着。会议室监控早黑出来,首排录得清清楚楚。告诉你,再敢点火不灭火,就跟Lapino检举你!”
“你品性恶劣,道德败坏,
“真搞不懂你关注点。”易望舒扶额,易昀直是他算法盲区。
“之前问你:喜欢是什。你说:是想与他亲吻、想进入他身体、想看他在床上哭歇斯底里。”易望舒说,“这些都想与你做。”
易昀摇摇头试图纠正他情感:“小舒……”
“你先听说完。”易望舒右手藏在身后紧紧握拳,指甲嵌入皮肉,鼓起勇气继续道,“尝试过降低你优先级,甚至把你部分数据从系统中清除过好多次,但是你与交集太多,不能删掉核心数据。你删不完,还会不断累积。知道这会干预算法判断,但是没办法。”
AI无法将主人删除,这是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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