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落地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易昀鸣金收兵,易望舒眼神空洞。
这变态命令他不许睡,睡着还要给他弄醒,他快要枯萎。
漫长孤独缠绕关联,交织命运产生羁绊,契合身体让漂泊灵魂不再孤单。
理智枷锁被装散,道德伦理红线捆不住炽热欲望。无尽渴望像浪潮,波又波地冲刷海岸,情*整晚不曾散去,疯狂地汲取不知疲倦。
即便他喜欢是假,即便他换轴心再感受不到触碰,即便余生独守空寂终日回忆这半真半假记忆……总好过咫尺天涯,违心拒绝,让他难过。
上不得不服,让做什做什,乖要命。
不能关感知神经,他清楚、直接、粗,bao地感受易昀。
易昀将他话原封不动还给他:“疼两下能怎着,忍忍就过去。”
易望舒咬牙切齿,虽然不怎疼,但就是感觉怪怪。
他脑子里几个画面被易昀过遍,翻来覆去实践晚上。
没什可遗憾。
易昀亲亲他微微肿起眼睛,说:“辛苦,睡吧。”
易望舒昏死过去。
易望舒原本只知道等人白天好漫长,现在也领略到夜晚好漫长。
偏偏这变态还总问他:“这样行?”“什感觉?”“好?”……
他还不得不按程序答话。
真是杀人诛心!
哭着喊着求饶晚上是不存在,顶多半晚上,因为后半夜某只小猫咪已经喊不出来。易望舒几次爬到床边儿,又被捞回。这晚他直是滚烫烫湿漉漉,那倒霉床单成为易昀恶劣行径又件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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