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店门,宋时安才摇头:“这贵,绸缎料子也不经脏啊
宋时安忙不迭点头:“想去,想去呢!”
结果因为家里没夫郎厚衣裳,两人把骡子拴好,槽里装上斗好饲料后,许仲越又和宋时安手牵着手去成衣铺子买秋冬天穿夹袄。
路上人多,宋时安想把手从许仲越手里抽出来,许仲越却握得紧紧,带着薄茧指腹在他手心不住摩挲,宋时安只好红着脸作罢。
成衣铺子里,宋时安看中件浅湖水碧夹袄,面料摸着厚实光滑,有韧性,确实是好缎子做,只是转念想,山上树多,这好料子穿出去,怕不是天就划个大口子?
而且有点贵,掌柜说,这里头用是新打下来好棉花,外层和里料都是上好杭绸,袖口和下摆还刺绣精致花草鱼虫,整个加下来,得两银子件。
如今有夫郎,他想到去乡下整天不能和夫郎见面,心里竟是空落落不舒服。想把夫郎带上,又舍不得宋时安和他样,靠两条腿走大几个时辰。
宋时安脚趾胖胖,脚底白皙光滑,莹润柔嫩,他舍不得那双脚长起老茧子。
买马还是买骡子,许仲越稍微犹豫。考虑到马是用来骑乘,不擅负重拉东西,骡子比马耐操劳些,他便去集市花八两银子,买头年轻力壮骡子。
这钱不多,不必动藏好老本,他手头散碎银子够用。
买好骡子,他又去卖骡车地方,花三两银子买整个木头制车套,这样出行时,他在前头赶车,夫郎坐在车里头,风吹不着,日头晒不着,很舒服。
这也太贵。
宋时安盘算着,等新店开张有进项,手头宽裕再买也不迟,便让掌柜去拿粗布做夹袄。
没染色粗布袄子灰扑扑,宋时安拍拍,掌柜忙说:“也是用新棉花做,厚实软和着呢。这件只要五十文钱。”
“就是这件,要!”宋时安刚要摸钱袋,许仲越却已经掏出碎银付账,他还指指搁在旁边杭绸袄子,说:“这件也要,都给包起来。”
“好嘞好勒!”掌柜口气做下两单生意,顿时喜笑颜开,不但用厚纸把袄子包得四方整齐,还塞好些樟木块,免得雨水多生虫。
宋时安满脸欣喜摸骡脑袋,那骡子有点驴脾气,冲他直打响鼻。
自家固定资产又增加!
宋时安觉得,在古代来说,骏马可能相当于法拉利跑车,那骡车应该是经济实用型SUV。
买车,自家也算小富之家!
许仲越见他前后左右去摸骡子,竟有些吃醋,只是他沉得住气,搂着宋时安腰问:“天气热,山里头凉快,你要是乐意,咱们还能顺便进山趟。也很久没打猎。想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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