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小聿额头好像红,眼眶也红,肯定是因为他骨头太硬撞疼。
他还个劲儿“你,你”,跟要骂人似。
靠!!!!!!
……
衣柜里能穿到羽绒服大多都是应沉给买。
兰聿吃痛,捂着额头后退小步。
应沉本来正在整理昨天被他弄乱衣柜,闻声回头,便见兰聿手拿牙杯,手捂着额头,眼角还有点发红。
他下子就慌,然而现在面对兰聿时他语言系统就好像没发育完全似,张半天嘴却说不出句话,只能不停重复着“你…你…”
应沉瞪着眼,嘴唇也有些抖,看起来很凶。
兰聿被他凶狠表情吓到,在原地愣片刻后有点难过地扁扁嘴,也没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只是小小声说句“对不起”,便快速低着头走。
现在闹钟响,他该起床。
兰聿才刚刚大病初愈,加上昨晚没睡好,起床后也没什精神。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垂着眼皮去阳台洗漱。
下整晚雪,清大校园里已经完全白。
放眼望去,派玉树银花之景。
然只亮会儿,但应沉还是猜出来,天气太冷,兰聿被冻醒。
心疼情绪在他胸腔内鼓胀快要爆炸,但他没有办法再像之前样,毫无顾忌地去做兰聿人形热水袋。
不知在这里蹲多久,直到腿麻,脚也凉,应沉才慢吞吞回到床上。
他盯着床帘顶布,止不住地去想。
为什兰聿会是同性恋呢?
兰聿愣在衣柜前,犹豫会儿,从旁边拿出件平时穿比较少那件黑色外套。
这件和应沉不是同款,还能穿,别同款,以后他估计不会碰。
走很快,背影单薄,显得有些可怜。
也同样没有给应沉说出完整句子机会。
其实应沉想说是“你没事吧,痛不痛?”
仅仅只有这七个字,他只说出开头那个。
兰聿走后,应沉呆呆地站在原地,又想给自己拳。
除白以外,什都被厚厚雪层给遮挡住。
有些冷,兰聿加快洗漱速度。
今天是京城入冬以来最冷天,兰聿决定要把自己裹成个球再去上课。
拿着牙杯回去时,他在思考待会儿要穿什,没注意面前有人,“咚”声撞在片邦硬脊背上。
“唔!”
可哪怕兰聿是他最反感同性恋,应沉也做不到去讨厌他。
黑暗中,男人苦恼地将头往枕头里撞两下。
……
夜无梦,第二天,兰聿手机提前十分钟响起,刚振动下就被他关。
昨晚迷迷糊糊睡着后,他直睡得不安稳,早上又很早就醒,但脑子很胀,骨头懒洋洋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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