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原本已经止住
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语无伦次道：“
是不是清醒太晚
，对不起小聿…你们是已经，已经在
起，…可以做你备胎，…”
兰聿听不下去，把捂住他嘴：“什
备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应沉又想哭。
他现在甚至十分怨恨自
应沉顾不上心里忐忑，立刻答道：“昨天晚上。”
“距离昨晚只过去天时间而已，你怎能确定这份感受不是你错觉呢？”
“不是！”应沉慌忙解释道：“，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但被自己说弟弟论洗脑。”
“不是错觉…昨天晚上…帮你拿内裤，…”
淋浴头天降凉水浇熄应沉难以控制热度。
和你重归旧好借口，以前太傻逼，以为在意你想亲近你，是因为把你当成是弟弟。”
“…排斥同性恋，直觉得自己那厌恶这个群体，所以肯定不可能和他们样…”
他说到后面又开始哽咽，抬胳膊重重在脸上擦两下，将满脸眼泪囫囵擦干净，继续说道：“你也是同性恋，但点也不讨厌你，你在心里永远是特殊，只是那时没办法接受…兰聿是同性恋这个事实。”
“想要跟你和好，是因为心告诉舍不得你，但是…那个时候还是个眼瞎心盲傻逼，看不出对你喜欢，所以说那句话，让你伤心。”
“跟着你去图书馆，是因为看到你和程穆嘉cp帖子，心里难受，对不起…老是做些让你讨厌事…”
他羞耻道：“没有人…会对弟弟身体，有欲.望。”
“轰”声，兰聿原本已经准备好问句卡在嘴边，白皙脸蛋上瞬间蒙上层红晕。
那热度从他脸颊飞速扩散，路来到被帽子遮盖住耳根，烧得他整个人都烫起来。
“你…”
应沉吸吸鼻子，直视着兰聿眼睛，继续重复道：“喜欢你小聿，现在很清醒，刚刚在楼上看到…你…你和，所以才冲下来。”
应沉颠三倒四地说完大半，带着点点颤音道：“小聿，真很喜欢你，等反应过来时候，才发现已经这喜欢你…”
这大段话，他边说边抹眼泪，抹手水，似乎是从没这哭过，双眼睛已经肿起来，看着又可怜又好笑。
但兰聿实在有点笑不出来。
他感受着手心里应沉颤抖身躯，和因为害怕和后悔怎都止不住眼泪，心中涌起不知是感情终于有回应欢欣，还是这多天以来盘旋不去委屈。
兰聿鼻头有点酸，他哑着声音问：“什时候发现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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